想说什么，就立刻识趣地不在争辩，顺着他的话做出保证：

“不过好不容易才把那段时间熬过去，绝对不能再作践自己的眼睛，防止下次再出现这样的问题。”

见蒋文书终于露出满意的表情，谢思楠眨巴着眼用手肘碰了他一下，然后两人相视一笑。

电梯门向两边缓慢打开，门外有四五个等待电梯上行的人，其中站在最前面的是单手插兜面无表情的裴檐绎。

“裴总好。”

谢思楠和蒋文书两人同时将视线从对方脸上转移至前方，看到裴檐绎后程序性地开口问候，只得到不冷不热的“嗯”，倒也没有在意。

“快点走吧。”

蒋文书拉着谢思楠加快了步伐，末了朝身后望去，和裴檐绎对上视线的蒋文书朝他微笑，但眼里毫无笑意，电梯门缓慢隔开裴檐绎看向这边的视线，蒋文书转头面向谢思楠，立刻换上了一副关切的笑容：

“走快点，耽误了就不好了。”

“这有什么能耽误的？”

谢思楠哭笑不得，被他拉着胳膊往外拽，反倒更不想迈步，狡黠地将整个人的重力施加在蒋文书身上，借力往外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