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杆子不是道理。洛千淮总不能强按着对方逼人治病,只好磨蹭着转身离去。
恰在此时,那角门又被打开了,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与洛千淮着了面,双方都是一愣。
高良一看洛千淮,就猜出了是怎么回事。
“我道是谁,这不是文郎中的高徒洛大娘子吗?”他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怎么着,想来给白小郎君诊病?那怎么不赶紧进去呢?”
高良这番话说得阴阳怪气,洛千淮懒得理会,送他出来的白管事却听出了点名堂。
他的目光在高良与洛千淮之间转了一圈,开口问道:“高郎中,你认识这位小娘子?”
高良就等着他这般发问,当即道:“不知白管事可还记得,五年前长陵邑那起庸医杀人案?我记得受害者所在的郑家,与府上还是姻亲呢。”
白管事能坐稳外门管事的位子,对于府内府外的大事小情,自然都记得清清楚楚。
所以他立即想起了当年那件事。郑府确实早就没落了,现任家主的嫡女,正是做了府中二爷的妾,严格来说算不上正经姻亲。
但高郎中也是家主看重的医者,虽然对小郎中的病无能为力,但医术也算是相当不错的了,他不会去开口驳他的话。
“我记得那个下附子杀人的郎中,名叫文溥。”白管事面对洛千淮的时候,面上就变得淡淡地:“小娘子若是拜了他为师,怕是从此再难登大雅之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