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棠实在是听不下去出口嘲讽。“白姑娘这么说你嫡姐,叫我看到你骨子里就是没教养的。你之所以得这种脏病,不都是你不检点,还未成婚就和男子睡,染了脏病也怨不得别人。”
白雪听这话本就悲愤交加的情绪一下子就被点燃,她直奔孟晚棠扑去张牙舞爪的开口。“付你诊金的人是我,不是我嫡姐那个小贱人,你怎么能帮着她说话?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孟晚棠一个灵巧的闪身躲开白雪的攻击,倒是白雪一个前冲的劲不稳,摔了个大前趴。
刘氏心疼的将女儿搀扶起来,她心里对孟晚棠有气,碍于有求于人,不好发怒,只能将火气压下。“孟大夫小女不懂事,你不要和她计较,我可以再付你五百两的诊金,只要你能医治小女的病,银钱方面不成问题。”
孟晚棠也没有和钱财过不去,不过她也不受窝囊气警告着母女俩人。“花柳病我能治是能治,就是有些麻烦,你们要听医嘱好好配合。每日按时服用我开的药方子,以及用医馆特制的药水每晚睡前清洗下面。再加上针灸排毒,我保证能治好,不过在治疗期间不可再行房事。”
刘氏母女俩听到能治疗眼中重新有了希望,刘氏语气很激动。“孟大夫我们一定好好配合,只是我女儿这病患的不光彩,她一个未出嫁的姑娘传出去对她名声有损,孟大夫和你们医馆的人可要保密,不能说出去。”
“我们医馆会保护病人的隐私,不会将病人的病情给说出去,这点你们大可放心。”孟晚棠回着,医馆的女大夫也都是这么做的。
孟晚棠叫紫芙上手给白雪针灸,白雪脸上和身上有的地方长了痤疮,极大影响容颜,得把痤疮用银针刺破,将毒素排出来,更容易恢复脸上光洁的皮肤。
白雪之前也是听闻过孟晚棠的医术,她只信任孟晚棠。“我不要紫芙给我针灸,她医术不行,别给我脸扎坏了,我要孟大夫亲自动手给我针灸。我娘不是付了诊金,孟大夫不能假手他人给我诊治。”
孟晚棠的医馆倒是也会遇到些不讲理的,不过也是少数。她看在诊金的份上也没有生气,心平气和的解释着。“我的医馆也治过花柳病,白姑娘并非我们医馆第一个来治这病的病人。可以说我们医馆对这病的治疗很有经验,上一个病人就是紫芙治的,我是可以给白姑娘亲自针灸,白姑娘却不能说紫芙的医术不行。”
刘氏这时过来打圆场。“孟大夫别和小女计较,她年纪小不懂事,不大会说话。”
孟晚棠是真不喜欢白雪,只是身为医者,她也不能根据自己的喜欢来治疗,无论喜不喜欢都会一视同仁,她仔细给白雪针灸排了毒,将开好的药方子拿给母女俩,叫其去一楼抓药,还有外用清洗的药水。
刘氏抓完药又支付了一笔银两,她没忍住抱怨道。“善仁堂还真是贵,诊金付了一笔不菲的数目不说,抓药还要另外付银子,就不是普通老百姓能来得起的地方。”
“刘夫人此言差矣,诊金是找大夫看诊的诊费,抓药自然要单花银子,别的医馆也是如此。只是我们医馆的东家名气在那摆着,平时你不预约想插个队就是要付双倍的诊金,这一直以来都是医馆的规矩,还从未有人嫌过贵。毕竟来找我们东家看诊的贵妇都是不差银子的,只想看好病。刘夫人要是嫌贵,大可不来。”医女听到刘氏抱怨的话,没忍住反驳道。
刘氏在之前是不会在意区区千两的银子,这不是郡王府的人要回白妍母亲的嫁妆,叫她手头上有些紧。再加上白家刚搬回京城,花钱打理的地方还不少。刘氏才心疼给女儿看诊的银钱。
白雪拉着母亲走了。“娘宋家不是给了聘礼,你要是缺银子的话就花我的聘礼,也好过在外人面前小家子气,显得我们家没钱似的,叫人瞧不起。”
刘氏无奈叹息着。“雪儿宋家送来的是聘礼单子,聘礼还未搬来呢,回头你去信给宋辰催促下,叫其来咱家下聘。”
孟晚棠并没有将白雪的事同常宁说起,也是保护病人的隐私。
常宁过来医馆告知她一个好消息,郡王府给白妍找了门好亲事,就是在世子手底下做事的一个武将,家世不高。却胜在这武将家中简单,只有一老母,还是个和善好相处的。
白妍性子软弱是当不起大户人家的主母,要是有妯娌说不定还会被欺负,嫁去这种小门小户还会高看她一眼,不会被欺负。
最为重要的是这武将品行端正,人也长得周正,练武之人一身腱子肉,这倒是和白妍的柔弱互补了。
“棠儿还是那个武将先看上我表姐的,他就喜欢我表姐这么娇滴滴的小姑娘,碍于身份始终不敢表明心意。还是我发现这武将不止一次偷看我表姐。我将这事告诉了我兄长,我兄长问了下武将的想法,从他嘴里得知他看上了我表姐。我兄长还叫我帮忙打探下表姐的口风。你猜怎么着,我表姐也看中了武将,她还说武将身材高大,挺有安全感的。我表姐这点倒是和我一样了,喜欢练武的男子。”常宁洋洋得意的说着,能看出来她表姐的婚事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