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棠听轩王说过,太后手里有先皇留下的黑铁骑令牌,能号令最为神秘的黑铁骑,想来三皇子是想得到太后手中的黑铁骑令牌。
三皇子闻言诧异的看向孟晚棠语气阴沉。“孟大夫怎知我想从太后那里得到什么?皇叔告诉你的,他连这个都跟你说,皇叔还真信得过你。怎么皇叔也想要太后手里的东西,叫孟大夫过来讨好太后。”
孟晚棠没这么想过,她和太后算是投缘,也没听轩王说过想要太后手里的黑铁骑。她此刻装傻充愣。“三皇子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就是随口一说,三皇子这是承认了,那么三皇子想要从太后手中得到什么呢?一会儿我进去可要好好和太后说说。”
三皇子脸色铁青,只觉他是被耍了。“丑八怪你敢戏耍我?我警告你不许在太后面前说我坏话,否则的话别怪我叫人收拾你。”
孟晚棠最不怕的就是有人威胁她,即便这人是皇子。“好,我等着,三皇子记得要说话算话,不然我瞧不起你。”
三皇子再次领教了孟晚棠毒舌的威力,他还真不是对手,又没法和女子动手,只能吃瘪
拂袖离去。
德妃方才见好姐妹和三皇子你来我往的过招,那叫一个刺激,与此同时她也关心好姐妹。“棠儿你今日惹恼了三皇子,听他那话还想报复你,你要小心才行。”
孟晚棠轻拉着德妃的胳膊朝太后寝宫里面走,她有太后旨意,无论何时都不用通传,直接进去即可。
太后看到孟晚棠原本沉郁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同时也看到了孟晚棠身后的德妃母子俩。“哀家听闻孟大夫和德妃关系好,如今这么一看所言非虚。”
既然太后主动提起,孟晚棠也就如实回着。“不瞒太后,我和德妃早在进宫前就相识,德妃性子温婉贤淑,我想她挺适合多陪太后说说话,解解闷的。”
太后信任孟晚棠慈爱的看着她们。“孟大夫说好的人,那一定是好的。哀家身边确实也需要这么个解闷的,德妃往后就常抱着孩子过来哀家这里。哀家也过过含饴弄孙的日子。”
“婉容将福宝抱给太后好好瞅瞅。”孟晚棠给了德妃一个眼神。
德妃立马抱着孩子上前,太后慈爱的目光盯着福宝,还不忘逗弄着小奶娃,小奶娃冲着她咯吱咯吱笑着,原本一双黑黝黝的葡萄眼此时都眯成了一条缝,肉嘟嘟的小脸看着就讨喜。“你们快看,福宝一直在冲着哀家乐,看来哀家还挺得小福宝喜欢,想必哀家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民间有种说法,小孩子对着老人笑就说明老人还有寿命,要是小孩子一看到老人就哭,则说明老人大限将至,没几日好活头了。
“太后身体康健,会长命百岁的。”孟晚棠这话出自真心。
德妃还是头一次来太后寝宫,还有些拘谨,如今见太后喜欢她的福宝,她神情方才放松下来。太后和她想象中的不大一样,没有上位者的高高在上,反而和蔼慈祥,这叫她对太后多了几分好感。
正月十五元宵节,京城繁华更甚,尤其是晚上到处都是花灯,还有猜灯谜的。
孟晚棠和轩王俩人难得忙里偷闲,一起携手逛花灯。楚凌轩看着小姑娘一直盯着一处看,就将其拉了过去。“棠棠你若是喜欢,我将整个摊位都买下来送你。”
孟晚棠是知道轩王财大气粗,可银子也不是这么个花法。“轩哥我就要那个兔儿灯,那个最好看。”
俩人是隐藏身份的,孟晚棠出门在外就唤男子轩哥。轩王对她这称呼也很受用。
摊主笑眯眯的瞥了眼这对有情人。“这位姑娘好眼光,这兔儿灯是我们这里的招牌,是最难制作的,也是最贵的。姑娘要是猜中了这上面的灯谜,我就白送你。不过这兔儿灯上的灯谜是最难的,我卖兔儿灯以来还没有人能猜中过,我敢说当今状元郎来了都不一定能猜中,别说你一个小姑娘了。”
“老大爷尽管出题,权看我猜不猜的中。”孟晚棠来了兴致。
摊主故作深沉的念叨着。“天鹅飞去鸟不归,良字无点双人配。受字中间多两笔,人尔一遇便相合。”
摊主这话刚落,孟晚棠和轩王对视一眼,显然俩人都猜出了谜题。摊主仍旧笑眯眯。“小姑娘不着急的,你慢慢猜,反正给你一晚上时间也是猜不出的。”
“老大爷谜底是我很爱你。”孟晚棠这话是看着轩王说的,也是她的心底话。
摊主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这下笑不出来了,他就没想到有人能这么快就猜中谜题。“小姑娘你可真聪慧,你男人能娶到你有福了。我老汉也说话算话你猜中这兔儿灯就不收你银钱。”
孟晚棠从摊主手中接过兔儿灯,能看出来摊主眼底的心痛之色,想必这也是老大爷的得意之作,指着这兔儿灯赚银子呢,她也不是差这一两银子的人,将一两银钱塞到摊主手中。“老大爷我不好白拿。”
摊主只觉手里的一两银子暖暖的,他心底感动。“小姑娘你是个好人,我老汉能看出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