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不知是谁最先传出来国师经常出入贵妃的寝宫,私下里俩人关系密切。这流言一出大有不可控制的趋势,宫里都传了个遍。
贵妃自是也听到了这流言,对此头疼不已,她找不出来最先传流言之人,私下里宫里都在传这事,她总不能将所有宫人都处死。
这还没有册封为后就背上滥杀无辜的骂名也不是她的初衷。
不过贵妃也不好不管,任由她和国师的流言满天飞,她抓住几个背后议论此事的宫人当场杖毙,多少也是有威慑力的。并下令有举报乱传流言的宫人,奖励五十两银子。
不得不说这诱惑力是相当大了,宫人都牟足了劲抓私底下传流言的,报到贵妃那里就能领五十两银子。
贵妃又接连处死五六个宫人,算是平息了宫里的流言,无人敢再底下议论此事。
不过国师常出入贵妃寝宫这事还是叫皇上给知道了。
皇上要说不生气是假的,国师和贵妃都是他信任之人,只是他生性多疑,要是没有的事也不会无中生有。
皇上器重国师也没去问国师,反而是去了贵妃寝宫,先是关心了贵妃几句,之后才询问起宫中流言。“朕听说贵妃私下里和国师走得近,国师常常能出入贵妃寝宫,毕竟你们男女有别,贵妃身为后宫之主,还是不要行差踏错一步,否则的话,如何当得起这一国之母?”
贵妃脸色苍白,这几日诸事烦心她没睡好,如今皇上这么问显然是对她起了疑心,她势必要打消帝王疑虑。“皇上明鉴,臣妾确实是找过国师两回,都是请教国师有关修身养性的事,臣妾对这方面也是感兴趣的。”
皇上想到如今后宫能担当大任的就只有贵妃一人,他又离不开国师,无论真假他都不想在深究下去。“贵妃对这方面感兴趣大可以来询问朕,难不成贵妃以为朕不能给你答疑解惑,反而私下里去找国师,引人诟病。”
“臣妾知错,皇上放心臣妾往后不会再因有不懂的而去同国师探讨,臣妾会去找皇上。”贵妃想着她和国师要避及这次风波,不该见面太过频繁,还要更为隐蔽。
原以为她和国师的事就只有孟晚棠和德妃知晓,宫里却流言四起,不知是谁提起这个头的。
德妃有软肋好拿捏,按理说德妃是不会说出去的。虽是这么想,她还是将怒火发泄到德妃母子身上,叫德妃日日来问安时罚跪,一跪就是一个时辰。
贵妃当晚入寝时,就感觉寝殿里一阵阵凉意,紧接着就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身穿白衣飘在半空中,语气森寒。“还我命来,还我命来,贵妃你好狠毒的心,叫人放火将我活活烧死在冷宫中。”
贵妃模糊中看到白衣女子的身影,听着这阴冷的声音宛如索命厉鬼,她吓的从床榻上滚下大声喊道。“快来人啊,竟有人敢在本宫寝殿装神弄鬼,本宫绕不了她。”
没多大一会儿,就有陆陆续续的宫女太监进来。贵妃害怕的询问。“你们方才进来时有没有见到一个白衣女子走了出去。”
“娘娘眼花了,奴婢什么都没有看到。娘娘该不会是做噩梦了吧?奴婢给娘娘燃上安神香。”宫女手脚利落的将安神香燃上,这香是宫里一位管事姑姑给的,说是有安神助眠的功效。
贵妃挥了挥手叫宫人都退下,只不过她迟迟无法平复心情,反而越想越恐惧,一闭上眼睛就会浮现出冷宫皇后被大火烧死的凄惨画面。一连几晚都是如此,实在是叫她心力交瘁。
“棠儿这位是我姑姑的女儿白妍,白家搬回了京城,往后我就能同表姐时常来往,表姐比我还大上一岁,也到了说亲的年纪。棠儿你身边要是有好的男子也给我表姐引荐引荐,好叫我表姐能觅得良缘。”常宁亲昵的挽着孟晚棠的手臂介绍着她的表姐。
孟晚棠打量着白妍,小姑娘眼神闪躲,有着怯意,模样却是生的貌美,能看出来小姑娘是个没什么主见的。
她也不是随便就给人保媒牵线的,之前成的三对都是自己看对眼的,两方又都是知根知底的,她觉得合适就推波助澜了下,还都成了。“阿宁我是个大夫,又不是媒婆,哪能有这本事给人牵线,别忘了你和我二哥都是自己看对眼的。”
常宁听这话还挺不好意思的。“棠儿你也不用为难,我是真觉得你这里神奇,听闻你新收的徒弟紫芙和你表哥就成了。你那表哥一表人才,国公府也是京中勋贵,紫芙可真有福气。可惜了我表姐回京晚了,要不还能在这之前和你表哥认识一下,说不定俩人会擦出点火花来。我表姐是很好看的。”
孟晚棠淡笑不语,白妍美则美矣,少了些灵魂。即便没有紫芙,她表哥也不会为其动心的。而她的徒弟紫芙纯真活泼,性格很讨喜,在医术上还有天赋,是她表哥会喜欢的女子。
白妍这时懦懦的开口。“孟大夫我母亲听闻你是京城医术最好的女大夫,就连御医都比不过你。我母亲时常小腹坠疼,尤其是月事一来,整个人痛的翻来覆去,很是受罪,母亲找了不少大夫治疗都没见效。孟大夫可否去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