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面上的笑容逐渐僵在脸上,太子妃对轩王的情意是人尽皆知的事,他娶了宋悦,何尝不是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只是他不会在三皇子面前表现出来落了下风。“皇弟还是不了解女人,她被谁夺了身子心就在谁那?太子妃冰清玉洁,我也并不在意她未出阁时的少女情怀。如今我和太子妃也是伉俪情深。倒是皇弟和三皇子妃俩人之间的感情更为复杂,不知三皇子妃是更爱皇弟还是她那表哥,毕竟女子对于第一次夺走她清白的男子总是记忆颇深。”
三皇子这下是真的忍不了,一拳打在太子的脸上,太子也不吃亏一脚揣在三皇子的肚子上,兄弟俩扭打起来,到最后双方都是鼻青脸肿。
刘清舞一觉醒来得到的就是一纸休书,她怀着孩子被休弃了,还想苦苦哀求三皇子,奈何三皇子早就有所准备,连面都不见刘清舞,直接叫底下的护卫将刘清舞给拖出府外。
刘清舞身边只有俩个陪嫁丫鬟,抬眼看着紧闭的府门,也是悲痛万分。她不敢回娘家,身上也没有银钱,被休弃的女子是不能拿回嫁妆的。她的处境可以说是异常艰难。
她无处可去,想到她堕胎的事就只有孟晚棠知道,说不定就是此人传出去的风声,才叫别人有机可乘查到她和表哥的事。就对孟晚棠恨极了,带着俩个丫鬟去了医馆。
医馆的医女以为刘清舞是来复诊的,直接就将人给带去见孟晚棠。
刘清舞和方天的事闹得这么大,孟晚棠也有所耳闻,只是她还不知这人被休弃了。“三皇子妃是来找我诊平安脉的?”
刘清舞走上前伸出手臂倒是配合孟晚棠,只不过等到孟晚棠搭上她的脉搏时,刘清舞就紧拽住孟晚棠的手不放。“哎呀,孟大夫要做什么?将我推倒在地,我肚里可是怀着皇嗣,要是出了事你担得起吗?”
刘清舞的俩个婢女见状将房门打开大喊道。“大家都来看啊,孟大夫要谋害我主子肚里的孩子了。”
俩个丫鬟的喊叫声吸引了医馆不少人过来围观,刘清舞抓着孟晚棠的手此刻一松,她就摔倒在地,在外人看来就造成了孟晚棠推倒她的假象。“孟大夫我和你有什么仇怨,你要害我肚里孩子,我怀的可是天启国第一个皇孙,孟大夫你好狠的心。”
孟晚棠静静的看着刘清舞演,她是属实没想到这个女人来这一招。“三皇子妃我没有得罪过你吧?你要诬陷我,方才分明是你抓着我的手摔倒在地,叫人误以为是我推的你,我真是想不通你为何要冒这个风险,也要往我身上泼脏水,甚至不惜拿肚里的孩子当赌注,就不怕真的伤到孩子,方才我给你把脉,你气血两虚,情志不坚,身子骨底子差,本就不易有孕,经过我的一番调理才得以有孕,大概率就只会有这一个孩子,要是孩子因你的举动而受到伤害,你怕不是悔之晚矣。三皇子妃拿孩子来当做是污蔑我的工具,不在意孩子的生死,你根本不配为人母。虎毒还不食子呢!”
刘清舞瘫坐在地上,孟晚棠字字珠玑,说得她羞愧不已。她如今被休弃,本不打算要肚里这孩子,她一个身无分文的弃妇也想养不了。
可听到孟晚棠说这可能是她唯一的孩子,她就心软了,也有些后悔不该拿孩子来冒险污蔑孟晚棠。事已至此,她只好一口咬定是孟晚棠要害她的孩子,不然就白摔倒了。“孟大夫你不要信口雌黄,黑白颠倒,就是你将我推倒在地,你才是毒妇,不配为大夫受人爱戴。眼下这么多双眼睛都能作证是你将我推倒的。”
刘清舞身边的婢女也出声附和。“孟大夫你好恶毒的心思,要害我们主子肚里的孩子,你要给我们主子一个说法,要不在场众人都会谩骂你这个毒妇的,医馆的名声也会因这事而受损。医馆有你这么坏的大夫,传出去谁还敢来看病?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都会替我们主子鸣不平。”
这时一位身着华贵的中年妇女站出来出声。“呸,我看你这丫鬟心才是黑的,帮着你的主子作恶。京城都传遍了三皇子妃婚前失了清白,竟还有脸嫁给三皇子,想必也是攀附权贵的货色,这种女人能是什么好东西!说得话都不如放屁,能听吗?”
其实这位贵夫人即便不开口,场上看热闹的也不会信。“反正我就是相信孟大夫不会做这种事情,一定是坐地上的这个女人污蔑孟大夫。孟大夫是个好人,之前我身患重疾没钱医治,别的大夫也治不了。抱着最后一点希望找到孟大夫,免费给我治的。就是孟大夫将我迈进阎王殿的一只脚重新拉了回来。”
“在这京城谁人不知孟大夫医者仁心,大家都不是个傻子,不会信三皇子妃三言两语污蔑孟大夫的话,我看最恶毒的就是三皇子妃,做尽丢人的事不说,竟还想着用自己肚里孩子陷害孟大夫。三皇子妃水性杨花,难不成肚里孩子不是三皇子的,才会想出这么个损招堕掉孩子。”又一妇人大嗓门的开口。
在场的人都是来医馆看病的,且有不少都是受过孟晚棠亲自诊治的,都是看好了病。无一人不感激孟晚棠,一个个奉她为神明。又怎么会亲眼看到神明被人诋毁而不顾呢?
刘清舞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