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诚听到轩王负责这案子,也是一阵心突突。“娘这可咋办?你这回摊上事了。我该如何救你?”
芸娘也是心里没底,从未有过的恐慌。“诚儿赶快去东宫将娘的处境告知你妹妹,叫她同太子想办法,你妹妹不会不管娘的。娘先和这几个官差走。”
孟晚诚阻拦不成,芸娘被官差拖走。孟云诚也没了主意,只能去东宫找妹妹。
芸娘这事很快安平候府的人都传了遍。
老夫人和侯爷知道后,最先想到的不是芸娘的安危,而是侯府的名声。
“侯府这是造了什么孽,就没有一件叫人省心的事。芸娘给王瑶下毒怎么也不做的干净些,叫官府的人查出来,这可如何是好?”老夫人急得直拍大腿,她都要怀疑侯府犯了什么忌讳,受了诅咒。这不她的病刚好点,就有叫她着急上火的事。
照这么下去,她迟早被侯府这些孽障送走。
安平候已经后悔当时将芸娘带回侯府,他就不会和李氏走到和离这一步,只是为时晚矣。“芸娘那边倒是不担心,清儿不会坐视不理,会叫太子出手救人的。只是京中的舆论压不住,怕是要不了多久,就会传出安平候府芸娘给主母下毒的丑闻,到时就都会知道安平候府后宅不宁。安平候府惹了这么大的笑话。”
“咳咳咳……安平候府惹的笑话还少吗?儿啊你立不起来,败坏侯府殊荣,娘愧对侯府列祖列宗,死了也无言见他们。”老夫人也不得不承认他生的儿子没用,气得一阵咳嗽,她近日身子骨越来越差,真怕哪日两腿一蹬就驾鹤西去。
安平候被安了这么大个罪名下来,脸色难看,他是侯府的罪人。愧对列祖列宗。老夫人这几句话击败了他心里所有的自傲,彻底崩溃了。“啊!”他大喊一声冲出屋去。
老夫人见亲儿子这般,顿时气血翻涌,一个急火攻心晕死过去。
芸娘这边还没有解决,侯府就已经乱成了一团。
芸娘直接被打入死牢,死牢里暗无天日,还有老鼠什么的,芸娘吓的瑟瑟发抖,蜷缩着身体在角落里。
孟云诚不知侯府乱成一团,他来了东宫,同他妹妹将母亲的事说了一遍,便急切的催促着。“妹妹你赶快去同妹夫说,找他帮忙将娘救出来,娘这些年娇生惯养,吃不了牢狱的苦。”
毕竟这是他们的亲生母亲,不能看着母亲受罪甚至被砍头。
孟晚清也着急叫孟云诚在这里等着,她去求太子帮忙。
太子听完眉头紧锁,这事要是皇叔不插手,好办。京兆尹是他的人,只是皇叔竟然插手这事,京兆尹不保不说,他要是救芸娘出来,难免不会被皇叔参奏一本,到时也头疼。
太子是真不想管这棘手的事,招惹皇叔。
孟晚清见太子迟迟没有表态,她扑通一声跪在太子脚下,一抬头眼泪簌簌落下。“珏哥哥救救我娘,我知我娘这事做得太过。可那王夫人不也没事,何苦要陪上我娘的命。我娘若是死了,那我带着肚子里的孩子下去陪她。”
楚凌珏本来最恼恨人要挟他,可他中了情蛊的缘故,受不住孟晚清在他面前哭。女子一哭,他的心就疼的厉害,只好答应下来,他亲手将孟云清从地上扶起来。“清儿你娘的事是皇叔亲自查的案子,想必是证据确凿,想要给你娘翻案是行不通的。我只能等到今夜派一批身手好的护卫去劫狱,将你娘救走。只是这样一来,你娘以后就不能继续生活在京城,要隐姓埋名远离京城。”
孟晚清也知轩王的本事,她娘的死罪逃不掉,就只有太子说的这法子。虽说她娘会失去一切,可也比丢了性命强。目前这是最好的法子。“珏哥哥能这么帮我,我心中万分感激。就先替我娘谢过珏哥哥。”
孟晚清以为这事万无一失,却不想生了变故。
孟晚棠不想芸娘被打入死牢还能翻身,她想到太子会出手,凭太子的能力是没法给芸娘翻案的,不过叫底下的人劫狱这事,太子倒是做得出来。
她不会叫芸娘就这么眼睁睁被救走,她倒是有必要见一见太子,告诉他一些事情。
孟晚棠派人去东宫给太子送信,这信势必要交到太子手中。
太子收到孟晚棠的信,上面写着约他去医馆一叙,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错过会对他的生命造成威胁,不去的话后果自负。
太子读完孟晚棠的来信,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多少也是了解孟晚棠的,不会弄些子虚乌有的事来吓唬他。
他这么一想,就叫人备马车去了医馆。医馆的人知道孟晚棠在等一位贵人,恭敬的将人带上二楼孟晚棠所在的房间。
楚凌珏见到孟晚棠也不饶弯子,直接询问着。“棠儿你信上所说是何意?难不成是对我余情未了,才编的这番言论骗我过来?”
孟晚棠一整个大无语,她被太子这不要脸的言论给恶心到。“多日不见,太子还是这般自负。我很忙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喊太子过来。而是我无意间发现太子中了情蛊,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