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求你们别打了,我身上真的没钱了。
另一个人则嚣张的笑道:“你叫啊?你今天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林知在外面心想,这个公鸭嗓,好中二啊!
她可爱的探出脑袋:嗨,你们在玩什么新奇的东西吗?
几个欺负人的学生,见只有她一个女孩子,看着还傻呵呵的,他们对视一眼,上前将林知围了起来。
被打的少年,刚准备喊她快跑,却被一个满脸疙瘩的少年一脚踹中腹部,疼的他倒吸一口冷气,别说说话了,气都差点没喘上来。
林知危险的眯了眯眼睛,眸底的冷光一闪而逝。
只见林知左勾拳,右勾拳,接着一个肘击,顶膝连着扫堂腿,一套下来,连五分钟都没到,五个混子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林知上前掏了掏公鸭嗓的上衣兜,掏出二百多块钱,地上的人敢怒不敢言。
林知转身要走,见被欺负的那个人还躺在地上目瞪口呆。
她出声提醒,还不走,准备在挨一顿打?
地上发呆的人立马爬起来,着急的回应道:
走,走,走,这就走,同学等等我。
他艰难地爬起来,跟着林知往外走去。
他的头发被揪的东一撮西一绺,灰头土脸的,一边脸上还有淤青,嘴角也破了皮,从脖颈可以看出来,他的皮肤很白。
他边走边收拾自己,差不多整齐了,才开口:
我叫魏子澄,同学你叫什么?在哪里上学?我是佳南中学初二五班的学生,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我会报答你的。
林知心道:确实人如其名,目光澄澈,声音清朗好听,虽然看起来有点怯懦,脸上带着丧气,却也挡不住他身上的浓浓的书眷气。
她转头,将从公鸭嗓那里搜来的钱塞进魏子澄怀里,只留下林知两个字便向远处走去。
魏子澄知道林知,她是初一的,每次考试,都和一个叫沈错的男生并列年级第一。
还有人偷偷传,他们被列为新晋的校花校草,金童玉女,天生一对。连名字都很配,知道错了。
之前以为她只是学习好,长得好看,却不想她武力值也超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林知再次见到魏子澄的时候,已经是两周后了。
她去办公室交作业,遇到了同样交作业的魏子澄。他鼻青脸肿,走路时还一瘸一拐的,澄澈的眸子中像谁在里面撒了一把灰一样,雾蒙蒙的叫人看不清情绪。
他们互相点头示意过后,林知就匆匆走了,因为现在已经上课了,她交完作业,还要取卷子,拿回班上去分发,大家都等着呢。
林知拿到卷子路过魏子澄进去的办公室,听到里面有人说奇怪的话,她直觉这不是什么好话,下意识掏出手机进行了录音。
只听见一道油腻的中年男音道:
“小澄啊,你可得快点好起来,看看这张如花似玉的小脸,都不成人样了呢,看的人一点食欲都没有,快点好起来,才能做愉快的事呢!”
林知录了音就匆忙离开了。办公室里,一个大腹便便,秃头油腻的中年男人,将魏子澄的手握在手中,细细揉搓着,他抗拒的想要将手抽回来,却不想那人力气大他太多。
接着,他便继续说道:
“别忘了,我手中可是有关校长受贿的证据呢!现在正是副校长势头正强的时候,你说我要是将手里的证据送给副校长,关校长的下场会是什么样呢?”
魏子澄听他这样说,放弃了挣扎,眼底全是屈辱。
“我知道了,金老师,我会好好听话,尽快养好伤的。”他努力忽视身上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金老师,看他这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心里一阵快慰,脸上也扬起了变态的笑容。
他心中腹诽道:“关文澜,你再厉害有什么用?你儿子一样被我欺辱玩弄,你能拿我怎么办呢?哈哈哈……”
终于,他欣赏够了魏子澄惶惶不安的样子,才叫他回去上课。
事后,402寝室里,林知将魏子澄老是被欺负的事情告诉了室友们,并发出感叹:
他真的好可怜哦!每次遇到他,不是在被欺负,就是在被欺负的路上。
李安然听到她这话,当场反驳:
你一个一星期生活费连二百都没有的人,在这里可怜人家一个一星期生活费两千多的人?你还是先可怜可怜你自己吧!
花果果接着道:
听说我们学校的关校长,是他妈妈呢!
林知听到这些话,心里有些意外。校长的孩子也会被欺负吗?
后来很长时间了,林知都悄悄注意着魏子澄。
他在班里好像被孤立了,他在年级里也是名列前茅的人。
她看到他在办公楼旁的绿化带里狂呕不止,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