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羊王急急如丧家之犬。
他率领残兵败将,逃出了有二十里。
他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有武将跑了过来,急忙道:“王爷,我们前往何处?”
这武将心中不安,急切问道。
“投奔扶余侯!”
五羊王抬头朝着远处看去。
此言一出,这些军士,齐齐点头。
那扶余侯便在扶余城中。
有武将从远处拍马而至。
“王爷,王爷,那李药师追来了。”
此言一出,五羊王吓得脸色苍白。
他急忙喊道:“快撤,快撤。”
刹那间,五羊王便跟随残兵败将,追击而去。
这些残兵败将,无不逃窜而去。
他们直奔扶余城而去。
而李药师率领两万大凤精骑,也追击而去。
他们见到那些逃窜的残兵败将,便一阵射杀。
咻咻咻!
弩箭激射,不断射杀而至。
那些兵马,当场便被杀死了。
那五羊王脸色骤变,惊惧不安。
李药师等人不断追击。
一直追击了一夜。
李药师便命令大军,停下休息。
他把一些武将,叫了过来,
这些武将,尽皆看向了李药师。
“那五羊王逃窜而去,应是前往扶余城了。”
李药师伸手指在了扶余城。
这些武将,尽皆点头。
李药师便沉声道:“派探马赶赴扶余城,便在城中散布那五羊王要夺取扶余城的消息。”
李药师将他的想法说了一遍。
这样,那五羊王与扶余城,便会内讧。
一名武将,站起身来,恭敬行礼。
“喏。”
当即,这武将便去安排了。
李药师便跑了大军,缓缓赶赴那扶余城。
“喏!”
在场众将,无不点头应道。
那五羊王一路如风声鹤唳。
他们在傍晚抵达了扶余城外。
城中守军,得知五羊王抵达,急忙派人去告知扶余侯了。
扶余侯府邸。
坐在大堂的扶余侯,听到了五羊王到来的消息。
“五羊王不是镇守天剑州吗?他为何而来?”
扶余侯露出一抹惊诧。
一名亲信不禁轻声道:“侯爷,莫不是那天剑州失守了?”
什么?
扶余侯脸色骤变,他猛地站起身来,揪住了这武将。
他沉声喝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武将脸色骤变,急忙道:“侯爷,我句句属实。”
扶余侯不禁冷哼道:“哼,走,跟我一起,去请五羊王。”
一名亲信武将,想到一事。
“侯爷,若是将五羊王请入城中,这城中兵马,是听侯爷的?还是听五羊王的?”
此言一出,扶余侯的脸色,骤然一变。
他脚步一顿,看向了亲信武将。
“你这是挑拨离间不成?”
他的目中,闪过了一抹杀意。
那武将吓了一跳。
但他仍然理直气壮得道:“侯爷,我这是为侯爷着想。”
“哼!”
扶余侯冷哼,便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侯爷,我以为,不如只让五羊王一人入城,那些残兵败将,便留在了城外。”
扶余侯脸色微变,不禁哼道:“你知道什么?”
他极为生气,怒视武将。
武将脸色微变,不敢看扶余侯了。
扶余侯沉声冷哼道:“跟我一起,前去请五羊王。”
“喏!”
这些武将,无不答应一声。
而在扶余城外。
那五羊王的脸色,满是阴沉。
他终于抵达了扶余城了。
只要踏入扶余城,那李药师便不能追击了。
此时,五羊王身旁,一名武将,想到了什么。
“王爷,若是到了扶余城,咱们便把城中的兵权抢夺到手。”
一名武将目中露出灼灼之色。
五羊王闻言,脸色骤变。
他不禁冷哼出声,看向了武将。
“你这是在胡言乱语什么?”
五羊王有些生气,瞪视武将。
武将神色骤变,不禁惊道:“王爷,难道您甘愿屈居于扶余侯之下吗?”
那五羊王的脸色,又在骤变。
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