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府!
两份厚礼,放在了大堂中间。
镇南王看着面前的厚礼,眉头紧锁,不由得一阵出神。
一份是五皇子送来了。
一份是二皇子送来了。
镇南王看着两份厚礼,顿时便觉如烫手山芋一般。
当即,镇南王便把府中幕僚找来了。
这幕僚看到了两份厚礼,不禁捋了下山羊胡子。
“先生,你怎么看?”
镇南王不禁轻叹一声,看向这幕僚,他已是没主意了。
“王爷,属下猜测,此事,看来都与李牧有关。”
谁?
听到幕僚的话,镇南王怔住了。
居然跟李牧有关?
那两位皇子,并未是为了爱子的伤势?
顿时,镇南王似是明白了什么。
“那李牧在家宴出尽了风头,显然是得罪了五皇子,可是,二皇子为何也送了厚礼过来?”
这就有些奇怪了。
镇南王眉头紧锁,似有心事。
“先生,莫非,二皇子也与李牧有些仇怨?”
镇南王不禁想到了这些,如果不是这样,二皇子断然不会送礼的。
“具体属下也不知,但既然二皇子送来了,往后,他必有话说。”
幕僚抚须想了一下,又道:“王爷,何况,二皇子未来,还是继任大凤皇位的。”
幕僚将此事告知给了镇南王。
镇南王想了一下,点头应道:“所言极是,二皇子定能荣登太子之位,至于五皇子,却明显不行。”
镇南王被幕僚这么一提醒,顿时豁然开朗起来。
“王爷,属下以为,五皇子之所以记恨李牧,还是李牧抢了他的风头。本来,五皇子想要赋诗比武,夺得头筹,到时候,便会得到陛下与皇后娘娘的青睐。”
“可谁知,李牧突然出来,横插一杠,这使得五皇子深恨李牧。”
幕僚仔细的分析道。
一听这话,镇南王点头应道:“所言极是。”
镇南王坐了下来,不禁喝了口茶。
“接下来,应该如何是好?”
镇南王又忧虑起来。
即便二皇子成为太子,他也不能得罪了五皇子。
“王爷不必着急,那二位皇子,定会来找您的。”
这一句话,令得镇南王抚须一笑道:“不错,不错。”
“那这两份厚礼,就都收下吧。”
镇南王让幕僚把这些厚礼,放到了库房。
“是,王爷。”
幕僚答应声中,找人把厚礼搬走了。
一灯如豆,微风吹动大堂,令得烛火摇曳。
镇南王不由得想到了李牧。
“李牧,你给本王等着!”
提到李牧,镇南王又深恨之。
……
其实,镇南王不知,在李牧的府邸内,一名护卫,快步跑来。
“老爷,我在镇南王府外,发现了二皇子与五皇子送来的厚礼。”
二皇子?
五皇子?
在书房坐着的李牧,喝了口茶,不禁微微皱眉。
这二皇子与五皇子,前后脚的给镇南王送礼。
恐怕,也并非是送礼而已。
莫非,是为了看望那被自己打骨折的镇南王世子?
李牧轻轻一笑,或许真是如此。
但二皇子与五皇子,素来跟镇南王没有多少瓜葛。
即便是镇南王世子受伤,也不至于过来送礼。
看来,另有图谋!
护卫看向李牧,悄声道:“老爷,属下以为,这二位皇子,明面上是送礼,或许,背地里的勾当,与老爷有关。”
“我?”
李牧怔了一下,看向了护卫。
“说下去。”
李牧沉吟着,问护卫道。
“王爷,属下探知镇南王与幕僚的对话,似是与老爷有关。”
李牧眉头微皱,摇头一笑。
“我与二皇子,五皇子,也无瓜葛,他们为何要对付我?”
“属下探知,因为那作诗之事。”
作诗?
李牧微微一怔,算是明白了。
原来,是为了作诗!
怪不得!
他似是想明白了。
在家宴,为何一直被五皇子针对。
这五皇子是作诗的,却被自己抢了风头。
故而,怨恨自己?
他又得知镇南王世子,是被自己打骨折的。
所以,他想跟镇南王一起合谋?
李牧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