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行礼问安，洛书然看着她，示意她落座，“李姐姐就别多礼了，本也是我唤你来陪我解解闷。”

李才人坐在对面，“怎会，娘娘棋艺好，切磋起来妾也尽兴。”

虽然宓嫔娘娘对她一向是好，甚至以姐妹相称，可李才人还是恪守着规矩。

洛书然没说话，备着棋子，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她交谈，“今年冬天冷，姐姐多备些厚衣裳，若是缺什么，便与我说。”

李才人应下，近来，她受了太多恩惠，倒是不知该如何答谢。

她鼻间动了动，目光四处追寻，就瞧见了香炉袅袅地烟，试探开口，“这香味特别，是何人送的啊？”

李才人对气味敏感，对香味更有研究，早在之前，就能隐隐闻到宓嫔娘娘身上的香气特别。

今日这么一闻，她更是确认了。

洛书然抬眸，见李才人神情带着一丝严肃，眼皮不自觉的地跳动。

莫不是李才人知道这是什么香？

她恢复神色，佯装不在意地开口，“是我的，我近来尤为喜欢这香。”

李才人目光看向对面的人，转动着手上棋子，她淡笑回应，“嗯，妾也是觉得此香不错。”

她们眼神交汇，似乎达成了某种和谐，也不再提起这个事。

..........

云华宫，

人人胆战心惊。

“滚！滚！都滚！”只见托盘连同碗都被摔出来，里面是歇斯底里的怒吼。

吓得门口的婢女心尖颤动，叩首在地，连头都不敢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