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艰难道：“是，我知道了。”

盛如娇心底哀嚎一声，她在聂明哲面前虽然没有十分的谨慎，可也不曾当着他的面使用过空间，他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是她说梦话了还是她梦游了？

聂明哲肯定不是今日才知道，那为何在今日点出来？

盛如娇的脑子乱极点了，完全搞不懂聂明哲的想法，只能仰着脸看他：到底想干什么给句痛快话。

她轻咳一声，道：“我开医馆救了许多人，没害过人……盛沐兮他们除外，那是报仇。”

聂明哲点点头：“你既用了她的身份，也该为她做些事情。”

盛如娇心底的最后一点奢望也没了，聂明哲是真知道了，知道她是来自未来的一缕魂魄占据了原主的身体。

“太子殿下想如何？”

聂明哲看着她：“你可怕道侣僧人？”

盛如娇想了想，摇头：“我不知道。”

按说应该不怕的吧，她已经和原主的身体彻底融为一体，可她的际遇原本就有些说不清，万一也怕呢？

“一日夫妻百日恩，太子想找道侣僧人收了我？”

聂明哲脸色铁青：“孤岂能比不过一书生！”

叫许仙的书生！

盛如娇看了他一眼，暗暗松了口气，没想弄死她就还有转圜的余地。她正想着要如何跟聂明哲谈后面的条件，就看到一张脸靠了过来，在她耳边悄悄问：

“你到底是什么妖精？”

盛如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