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只头一日疼的要命，要不然她这会儿压根爬不起来。

盛如娇不再琢磨自己大姨妈，转而问起了聂明哲：“刚刚看你进来的时候脸色不好，可

是查出了什么？”

她知道聂明哲已经派人去调查扣押吕春晓折子的事情，早上匆匆而去，想来是发现了什么线索。

聂明哲眼底划过寒意：“兵部的一个文书昨夜醉酒跌进湖中淹死了。”

盛如娇眸子一蹙，杀人灭口？

“有人发现殿下在调查此事？”

“应当不成，孤更倾向于林贤被罚一事让对方警惕，所以才将知情人灭了口。”

林贤是因为骚扰太子妃和……吕春晓。

盛如娇抱着热乎乎的茶盏，指腹摩挲了几下。

“文书的尸体何在？仵作可验过尸？当真是醉酒溺死？”

若尸体上能有留下蛛丝马迹，一路顺藤摸瓜的查下去……

聂明哲摇头：“对方十分高明，并未留下任何痕迹，若非孤的人调查到这个文书的头上，孤也会认为是一场意外。”

“殿下倒是不必沮丧，对方既然已经出手，那就是着急了，着急总比一直按兵不动的好。”

聂明哲：“孤也是这样想的，想到在京都藏着如此蛀虫，孤就日夜难安。”

宸华国原本就根基不稳，夹在几个大国之间艰难求生，就该上下一心壮大国力，偏有些人自私自利，做出这等瞒天过海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