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做的？”姚良知看向慕容卿道。

慕容卿紧了紧有些宽大的衣服，并没有被齐勇那份阴狠吓道，语气坚定道：“是，我身上的伤就是他弄的，而且路上，我还听见他吓唬我们说，要轮了我们，要剥我们的皮，要叫丧尸来，来强暴我们，一路上，有好多个女孩子都是被他折磨死的！”

慕容卿的话音一落，整个屋内温度都好像下降了几度，姚良知的手中不断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

“姚老大！”

周婷的提醒让姚良知恢复理智，手一松，齐勇便瘫软在地，整个脸像是碎掉以后拼凑起来的瓷片一般，错位而别扭。

姚良知蹲下身体，语气很是轻柔道：“齐勇，你当真好得很，放心吧，我会如你担心的那样，好好招呼你的！”

姚良知站起身来，环视一圈，然后将目光定在张青涛和周婷身上。

“我明早回去，J市的事便由你们二人负责。”

“是，姚老大！”

……

清晨，两辆车从J市驶出，逆着河流的方向远去，而车后面，是浑身骨裂，下体流血的齐勇被绑成一个粽子模样，嘴里被塞着一件不知从哪里找到的蕾丝套装，上面的污垢已经将蕾丝的孔洞全部塞满。

因为道路没有清理过，尸群撤回J尸的时候，有齐勇的指定，路上的障碍比较多，哪怕是小车也得走走停停，不断的转向，姚良知他们没有什么事，但齐勇的闷哼声却没有停过。

两天后，姚良知在路障前停下，看着前方双眼警惕的众人，从车上走下。

“姚，姚老大，是姚老大，姚老大回来了！”

众人的警惕立刻变成了惊喜，哪怕姚良知并没有和他们并肩参与那场惨烈的战斗，姚良知在他们的心里，依旧是那个不倒的信仰。

姚良知手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看着眼前依旧还残留着些许痕迹的惨烈战场，沉默了一会后，姚良知将齐勇从车后拎了出来。

“今天休息一天，先去鹤滩水库吧。”

看着姚良知手里的人影，那些欢呼雀跃的人瞬间安静了下来，死死地盯着齐勇，声音因为激动和愤恨而显得有些哆嗦。

“我，我们还以为被他跑了……。”

“跑不了，所有丧尸都没能跑掉，从Z市往J市，六百里的地盘，都是我们的了！”

“轰！”

姚良知的话无疑是一颗炸弹，在悲愤中的众人心中炸开，然后就是不断的欢呼声。

后面一百里的路，姚良知车开得很慢，他要让所有活着的，死去的人，都能看到齐勇，都能看到他带回来的胜利，都能看到希望的光芒没有黯淡，反而更加璀璨。

……

鹤滩水坝内，苏束楚挺直的背在黑影离开后，立刻瘫软了下来，压抑许久的泪水终于从眼眶中滴落。

“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这一路上，姚良知一边往前开着车，一边听着赶过来的席悦汇报这段时间内发生的事，当听到足足有一万三千人战死时，姚良知身形微微摇晃了下，最后听到苏束楚几乎濒死，紧握住的钢铁扶手，还是发出了不堪重负的“丫吱”声。

“车开快一点，”

……

城门早已打开，熟悉的脸庞出现在城门口，想要和他们心中的支柱诉说着大战的艰辛和心中的苦楚。

姚良知拎着齐勇走下车，单手将其举起，环视一圈后，大吼道：“全胜！”

“全胜……！”

“全胜……！”

一根半中空的铜柱被架起，姚良知亲手将齐勇绑了上去，用尸晶匕首挑开他嘴里的东西，然后几只丧尸被浇上汽油丢进中空的铜管内，一缕火光在齐勇眼前浮现。

“不，不要……。”

“求求你杀了我，姚，姚老大，求求你看着文博，看着楚老师的份上，杀了我，快点杀了我。”

齐勇这一刻已经恐惧到了极点，连他眼中的绿光都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深藏进去。

“在你享受凌辱，虐待所带来的快感时，你是否也能体会到那些被你这么死的人所感受到的东西呢？”

“不，不，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齐勇眼中含泪，那副悲惨的模样看起来是那么的可怜，可传入他耳朵里面的只有畅快的笑意。

火光呈弧线飞进铜柱内，然后便是一根火柱冲起。

姚良知手中尸晶匕首转了一个半圆，然后从上往下一划拉，将齐勇的衣物卸去。

“炮烙和凌迟，我有限的知识里只能想到这两种最适合你的刑罚了。”

垂手一刀，将那几乎与小腹持平的下体再次斩开。

“我技术不是很好，看你被炙烤成灰的时候，我能在你身上动多少刀吧！”

“不，不，楚老师，楚老师救我！”

远处的楚召南面色冷毅，这种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