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再说云山咎由自取?”
王嫣然抬眼望着盛怒之下的宁远侯,没有丝毫的退让,“是,都是他咎由自取!”
“放肆!”宁远侯怒了,一双眸子通红如同染上了血色。
“侯爷,您没有了解事情的全貌,就来质问我,您不知道,这场诗会是世子邀请我去的,也是世子找了人来羞辱我,嫁祸我偷取大嫂的诗作作为自己的,说我浪得虚名,而我不过是尽全力的替自己作证,还自己清白,我有什么错?”
“你的清白有云山的名声重要吗?”宁远侯怒道。
王嫣然闻言,嗤笑一声,“原来在侯爷的眼中我的名声不值得一提,恐怕我这个人在侯爷的眼中也什么都不是,既然如此,不如侯爷放我归家,与我合离吧!”
乔炎武的脸色聚变,冷冷的看
着她,那眸光里充满着一闪而过的狠厉让她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乔炎武见此,冷笑了几声,突然逼近,属于他的气息也喷洒了过来,仿佛如同野兽一般,带有侵略性。
“与本侯合离,然后去找那个纨绔的皇子?还是那个颜家公子?还有哪些是本侯不知道的?王嫣然,你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王嫣然一怔,蹙眉冷言,“侯爷,虽然合离你不愿意,但是你也不能往我身上泼脏水,嫁进候府一年来,我侍奉老夫人,打理府中的庶务,我无怨无悔,可是这不是你羞辱我的借口。”
“羞辱你?难道不是你做的那些事情让本侯有机会羞辱你吗?”
“乔炎武,你……你简直不是人……”王嫣然气的浑身发抖。
前世的不甘和恨意,今生的愤怒和悔意,让她更加下定决心,一定要合离,而且要快。
突然,她感觉到一股窒息袭来,她的脖子被一只大手死死的掐住,她看到那张充满野兽一样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仿佛她就是猎物,脊背的寒意一下子席卷全身。
“王嫣然,本侯告诉你,你生是本侯的人,死亦是本侯的鬼,想合离,做梦。
”
“为……为什么?你根本不喜欢我……为何不放了我?”她强撑着最后一口气一字一字的询问。
“因为,本侯突然发现你是个很有意思的女人……”
王嫣然浑身一颤,浑身冰冷的如同在冰窖之中,她的面前不是她的夫君,而是虎视眈眈看着马上就要入口的野兽。
这种侵占,让她下意识后退了好几步,她让自己镇定下来,抬起头来,一字一字的开口,“侯爷,你不喜欢我,而我也不喜欢你,何不放开,两生欢喜?”
“欢喜?王嫣然是你欢喜吧?本侯不喜欢你,可是你也只能是本侯的女人,想离开本侯,与别人在一起?王嫣然你的算盘打错了。”
他说完这句话,朝着她一步步紧逼了过来,直到退无可退,她快速的从头上拔下一枚簪子,逼在脖子上,“别过来……”
就这么嫌弃他?就这么厌恶他?
难道他的赫赫战功还比不过那个纨绔子?
怒火被蹭的一下子点燃,他上前去夺她手里的簪子,她哪里是他,一个常年在战场杀敌的将军的对手。
簪子落地,她慌乱的想要去捡,可是双手已经被他桎梏在头顶。
侵略性的喷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浑身一颤,抬眼看到的是那双野兽一般的眸光。
“今天本
侯今夜就要与你圆了这洞房,你不是早已经传出去本侯与你圆了房吗?今日本侯就让你得偿夙愿,让你知道你是本侯的夫人,永远都是……”乔炎武怒了,她是他的女人,她有什么资格嫌弃他?
王嫣然只觉得身体被拎起来,狠狠地甩在了床上,顿时身体各处疼痛不已。
还未等她适应疼痛,乔炎武已经欺身而上。
她慌了,彻底的有些慌了,原来,她和他力量是有这么大的悬殊。
乔炎武只觉得头脑发热,尤其看到这双湿漉漉的如同小鹿一般的眸光,恐惧透着清澈,如水一般的明亮。
两世为人,王嫣然岂会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她不是他的对手,连一只蚂蚁都不如。
她咬紧下唇,流出鲜血来,疼痛让她的恐惧和害怕都没有那么大了。
乔炎武看到那双透着鲜艳红色的唇,一张一合,“我不是侯爷的对手,但是我相信侯爷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乔炎武听到这句话,怒笑,“强扭的瓜不甜?当初你们王家人攀附权贵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现在到本侯这里提起这句话,王嫣然你配吗?”
“你不配!”
她浑身一颤。
乔炎武冷笑,“本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
说着,一把扯下她身上的衣服,很快
只剩下了最后一件肚兜。
从来没有此刻,她如此的绝望,屈辱的泪水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