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如军知道上了当,但为时已晚,只得继续老口:
“我没有拿你钱,说的也都是实话,你想怎么样?”
叶峰抓住他左手手腕的手指轻轻捏紧一些,陈如军就痛得嚎叫起来。
这间包房在最里面的一个角上,门也关紧,二楼也没有食客,所以没人听见。
“你说不说?”
叶峰终于严厉起来,狠狠瞪着他:
“你再不说实话,我就把你的手腕捏碎。”
说着稍稍加些劲,陈如军的左手腕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他的惨叫声更加响亮:
“啊,痛,痛死我了。”
叶峰急了,一用力,“咔嚓”一声,他手腕骨断了,陈如军痛得全身抽搐,嘴巴吹丝,汗如雨下。
叶峰又抓住他的右手腕,轻轻捏紧:
“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再捏断他的右手腕,让你彻底变成一个废人。”
他边说边慢慢用力捏紧,陈如军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只得讨饶:
“我说,我说啊。”
叶峰放松一些,又按了一下手机的录音键。
陈如军痛得嘴巴抽丝:
“这十万元钱,我,我后来,还给了造纸厂。”
叶峰问:“那个小妞,抱着王能华睡觉的照片,是谁拍的?”
“是造纸厂,派人拍的。”
“王能华,有没有要这个小妞?”
“没有,他不要。他们才趁他,睡着了,让她进去,这样做的。”
够了!
有这段录音,王能华就可以平反昭雪了。
叶峰放开陈如军手腕:
“我告诉你,陈如军,你跟造纸厂串通好,陷害王能华。今天暂时饶了你,以后我还会来找你算账的。我要先把王能华,救出来再说。”
他拿了自已的手机和皮包,打开门走出包房,大摇大摆走下楼,再走出去,开了自已的车扬长而去。
虽然不知道他的真名,但陈如军从刚才的谈话中意识到,这人绝对不只是什么村助,很可能是冲着造纸厂来的。
帮王能华申冤,只是一件小事。
他痛得满头大汗,浑身抽搐,又不敢打电话跟别人说。
等叶峰走后,他用餐巾纸擦干额上的汗水,忍着左手手腕的剧烈疼痛,走下去打的直奔医院。
他的左手手腕断了,不能开车。
他知道,如果右手手腕再被他捏断,他就彻底变成了废人。不能开车,不能打字,不能玩女人,那就彻底完了,他才不得不向叶峰讨饶。
可怎么报复这个神秘的家伙呢?
陈如军到了医院,跟医生说,手腕是摔断的。
医生让他住院,准备开刀,做接骨手续。
一直忙到晚上九点多钟,陈如军才安顿好,打电话给造纸厂的查文斌,把这件事告诉他。
“什么?”
查文斌一听,禁不住惊叫起来:
“一个三十四五的男子?他说是村助?问你造纸厂的废水有没有毒?把你手腕捏断?”
查文斌没有听完,就惊恐地叫起来:
“他就是叶峰,这个人太嚣张了,也很厉害,他是北蒙镇副镇长。看上去斯文老实,却把我请来的一帮高手打败了。”
“啊?”
陈如军也是吓得不轻:
“原来这个人这么厉害?怪不得他的手指,只轻轻一捏,我就痛得差点昏过去。
查文斌跟陈如军早已成了无话不谈,沆瀣一气的朋友,他不再隐瞒,叹息一声道:
“这几天,我一直在为这件事苦恼,一在想办法对付他。”
陈如军更加恐慌,对查文斌说道:
“查厂长,这个人不除,我们就不得安宁,你的厂也难保啊。”
“他捏断了我手腕,走的时候,还说要找我算账。”
“查厂长,你神通广大,关系多,实力强,快想想办法,尽快把他解决掉。不然他把王能华弄出来,两人联合对付我们,我们都要完蛋啊。”
“不,完蛋的不只是我们几个人,还有一大批人。”
查文斌也愁眉苦脸道:
“我也急啊,他关系到我们厂的生死存亡,牵涉到多少人的前途,要搞掉我们多少钱啊!”
挂了电话,查文斌又在自已的办公室里踱起步来。
这几天,他坐卧不安,茶饭不思。
尽管胡松兵没有要他的五百万,他没脸见他,自已开着车子跑了。
可叶峰这个心头大患不除,他哪里能安心?!
叶峰这个家伙,真的太嚣张了!不除掉他,我誓不为人!
查文斌这几天暴跳如雷,不断发火,连续摔碎几只茶杯。
一件件事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