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妇产科门诊护士长是林丽(算是门诊分支)毕竟休息室是在孕妇学校了(一个小教室)我这曾经的护生,未来的护理研究生。
去年吧,我爸来看外科,我就看“外科门诊一”那儿贴了“蔡蕴敏工作室”,SHJS成立也不过40年而已,占地面积又少,自然校友不及其他卫校多,在上学的时候,像一些年纪大的女教师和我们说一些校友,其他校友几乎也没怎么提过吧。
几十年前金山卫校招临床医学等专业,纵然有出类拔萃、带动一方的专家也和我们护理工作没有多大关系。蔡蕴敏绝对不止一次提过,甚至连姬艳也提过蔡蕴敏。但我觉得能做到蔡蕴敏这份上的金山卫校可能也没几十个吧。
仅护理专业。二、在金山有知名度。三、到达这成就的一般都是毕业二十年左右的。
这个数据是我推测的,三十年的护士都快退休了,满30年是颁发护士的证书的,19年的护士节的颁奖我正好当了观众。十几年的优秀归优秀,也只是病区里的护士,但还没有到达这种程度。
我也蛮想认识一下蔡蕴敏的,每天穿过大门都看见公告牌上的有蔡蕴敏获得的成就
预检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第一次来门诊,病人问什么,我那叫一个一问三不知。施卫红说让我自己去走。路上遇到老师了,周伟花问我,我就如实回答。手里的小本子还记着内外科诊室的分类。从一楼到三楼都去了一遍,正巧看见一楼中间有张很大的表,写得分区那叫一个清清楚楚。回到预检台,施卫红好像还没想到我会拿本子记。
当天周伟花带护生一起兜了一遍门诊,突然觉得有点亏,有些东西我问老师已经知道了,她们都不知道。
预检台能遇到的问题那叫一个千奇百怪。
门诊相对来说可能比较小众,我来的第一日连哪里换衣服也不清楚。那日来得稍微晚了些,前些日子问了问预检台的老师(杨雷)实习生的事,其实人家也不清楚。
我先问了在缴费机边上穿着像护士服的,人家说她不知道要问她们护士。我看见名牌了,不是护理人员的牌子,倒像是后勤部的牌子。我找了很久,才看见穿白色护士服的刚从楼梯上下来,因为她们脱帽了我还得辨认是不是护士。
恰巧遇到的是我的跟班老师,她让我上去问问。在二楼我看见领子上的一道杠,便问:“老师,请问你是门诊的护士吗?”护士长就把我带到母婴室,她们都到了,周伟花也在。
金山医院的地图主要分为三个部分,门诊、住院部、急诊,那可以看做一个分到成四个象限的圆,而金山医院是第四象限。住院部是X轴,急诊是y轴。
门诊就是那个弧,我待的就是那个弧的一部分。
没有她们,我自然心情好。
一般来说换科室第一周都是周一至周五上班,而门诊更是如此,只排工作日的班,毕竟周日也只上半天。我有点担忧如果周末一直不上班,到那时候,我怎么整?当时也没有意识普通工作日和周末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毕竟我是护理人员嘛,三班倒都是正常的。
当时预检台也没什么大事,预检台还有志愿者和导医(穿粉红色类似于护士服的服装)可遇到病人问的东西也不清楚。施卫红便让我去门诊兜一兜,熟悉一下。
要知道不和她们接触我这有多快乐。一般开头问的人会说句:小妹妹、小姑娘、医生、阿姨。前面两个称呼应该是面对我的,我是没听见他们叫老师们这一类的称呼。因此也总结了不少下来。在腹泻超过一定次数后她们给的纸片是“肠道门诊”,
一般会问X科怎么走,住院部怎么走?平湖/嘉兴的卡能不能用?CT是在这里登记的吗?(对面便民服务中心)是在这里付钱的吗?(窗口或者机器)换个新的病历卡?(便民服务中心)要个一次性杯子。
……
借个轮椅倒是这里借的,不过是导医登记的,拿病人家属的身份证来登记的。
每天有很多问题,应有尽有。她们告诉我说,如果我回答不出来,就这么说:“请问这边的老师。”
至于预检台负责的范围内的问的毛病每天都有相似的,老师也给出回答,待得久了,耳濡目染,自然可以根据经验回答。但是这里痛那里痛的我最不好回答了,基本上是护士们让他们进来,检查一番确定是什么,才告诉他们挂什么。问幽门螺旋杆菌的呼气测验的也很多,不过那是在另一栋楼才能做的。会给张纸条,上面写着流程。这也是侧面表明了,我国人民的消化内科疾病确实是个大问题。
看口腔科的人有初次来的,也有一个月内来的,如果一个月内来看过,但换了颗牙看,还是要挂“口腔初诊”。在自动挂号机上也是这样的,它有几栏的。
来换药的人也是极多的,哪里磕着碰着了,哪里骨折了。24h内猫咬伤、被钉子钉、手脚受伤、烧伤都是让他们看西面急诊的。小儿科的只看内科,不看小儿外科的。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