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说,我在上面蹦来蹦去的样子好迷茫,还是先让我背路线图吧。然后龙头就教我空手走了一遍这个路线,虽然我还是不太懂的样子。那这玩意儿太抽象了,我本来就基础不扎实,很多东西我都没有学到。再加上全国比赛有难度的啊。这十几个动作我也只会三四个。
在这几天中,和我熟的师兄会指点我几句,女队里主要是龙头(王镜瑜)、二把(曹海琼)、五把(孙圆梦)双龙的龙头还有龙尾会指导。其他人甚至还有从没说过话的。
韦佳玉是第八把,她坐着休息的时候,看见我在那里舞龙珠。说:“不对,你应该在下面的时候捞一下。”我懵了都不知道怎么弄,手上劲特别别扭,她看我这不成型的样子说:“还是不对,捞的时候应该是呈‘U’形,”我左右打八字,突然还不会了。
韦佳玉说我还是不对,王镜瑜看见我现在打的八字,说我比前段时间好很多了,说前段时间看我比现在这样还要别扭。后来龙头姐姐将舞龙珠的衣服拿了过来,是一身青衣。我喜欢的色儿。
看着他们一个个手腕脚腕身上全都是伤,一休息就喷红花油、云南白药,也着实辛苦。一直都没有看见的叶雨暄也过来了。她来这边,其实也就是坐在椅子上玩手机而已,我在背路线图的,这段时间王镜瑜还有学长,在休息的时候总是问我记下来了没有?“我有一部分记了,还有一部分还需要努力。”
女队有人问男队队长,他会不会龙珠?他杠:“我什么不会啊?”
他也在女队中间,在我前面带着我走了一遍。
后面教练来了以后,其实有些看我们的这个情况,删减一些动作,然后调整动作顺序。
22号的时候,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吕巷小白龙”会来我们这交流学习。当日下午训练,替补龙头仍是穿着拖鞋来训练。教练最后说:袜子干了没有?没有我掏钱去小卖部买一双。
据说替补龙头不服气,甩脸走了。教练让我们集合过来,把这事说得清清楚楚。最后让大家做决定,是换个替补龙头还是让王仁佑回来。回来也可以,得向老大道歉。男生们的态度都是让王仁佑回来,哪怕是王高展也不例外。
老大坚决地说:“不要再做烂好人了。他抛下你们扭头就走,对你们不负责。不守规矩不敢带他出去,万一出事了都是我负责的!”又说了很多王仁佑在舞龙和学习上的态度。
最终男队本身的龙珠顶上替补龙头,20级的男生本身就在学校里,平时训练的时候也会来看,就训练他们。
后来女队也有调整的,第七把陈佳乐还是双龙的龙头,她便作为替补龙头上了。七把就由叶雨暄上了。她就是那个受伤的学姐,叶雨暄教袁苑舞龙珠,看来就是专门舞龙珠的,但从未主动来指点我几句。在去年日常训练的时候,我也没见着她主动教过我们。
晚上看着前几年城建锦标赛的视频,还是不太懂,我鼓足勇气,找叶雨暄。想请她教我怎么“搜罗”,她讲了一下,做了一遍,我也不太能理解。但也不好意思再说。
晚上去大报告厅拿着龙珠练,一边看着纸上画的八字花,一边做动作。我做着做着就容易忘记搜罗的下一个方位。不过做了几遍后,哎,我顿悟了。我觉得我会了。
便催促同学帮我录视频,后面发给王高展帮我看看。他说我下盘不稳,还有,要自信。
2021年7月24日 星期五 集训最后一天
本来这天下午就不训练了,明天就要出发去黟山了。我就去医院看病,喊我爸陪我。因为平时体温高了0.1或者0.2摄氏度,我是学医的还是比较敏感。本来又说坐火车,生怕给我拦下来。本来龙队就是因为缺人才找我的,说白了凑满人数,才能比赛。我技术是差,但如果真不能去,这比赛人员又得重新调,那这队伍军心就散了。
我回亭医看病,毕竟那里是在我家和医院之间的一个位置。我怕有事情,便请我爸陪我一起。和医生说明原因以后她便给我整了个血常规。
得亏血常规也不用多久就出检验报告。我一看至少红细胞低了,血红蛋白低,还有红细胞压积低。白细胞倒是没高。
回到诊室问医生,我傻乎乎地问医生:“为什么我的红细胞低?”彼时听见父亲笑了一声。
后来医生询问之下明白是为了去外省市参加体育赛事,便给我开了一种药。主要是脾脏的一些提取的东西 。但是这个药得冷藏,我没法冷藏。我给师兄发微信,问他在学校怎么冷藏。后来我只得去奶茶店,问服务员要来了冰袋。暂时把它和药放在一起。
晚上七点我们是要在大报告厅集合的,目的就是确保我们每个人都在学校里。顺便缝补已经磨损地已经破的表演龙。我和舞第四把的姐姐坐一起,我没缝过,针也不够,就帮她点小忙。后面针够了,我便也拿起针将磨破的纱网缝在一起。左看看右看看,这边破的便缝合上。或者在龙尾和二把姐姐一起缝龙尾部分。
见龙尾缝合差不多了,便找四把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