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说并不是坏事。”奚筠道，“她要走黑红路线，肯定是把你塑造成可怜的形象。”

“那我也很不爽。”

白慕晗不缺这点曝光度和粉丝粘性，根本不需要去虐粉。

反倒是给兰湘婷一个赚取热度的机会。

她嘟嘟囔囔地和奚筠骂兰湘婷，话语是一句比一句难听。

等她发泄完，宋屿程也已回到病房，奚筠顺势告别。

她看看时间，转道前往白婉华所在的病房。

走到虚掩的门口时，正听里面传出白婉华和白老爷子的交谈声。

奚筠不由自主地停住脚步。

白老爷子正温

和询问：“当年的事情，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吗？阿筠正在辛苦调查，她为你已经是殚精竭虑了，你总要为她做点什么。”

“可我真的不记得……”

“你再好好想想，不要逃避。除了警局里的卷宗和安弘光，现在知道最多的，也只有你了。”

“我……我真的……”

白婉华惶然无助地抗拒着，情绪渐渐有些失控。

白老爷子却没停下的意思，不断在她要崩溃的边缘询问。

奚筠攥紧掌心，几次想要推门而入，都强行让自己忍耐下来。

“……婉婉，别急，别急……”

白老爷子轻声安抚，缓慢引导：“比如，当时他被抓进去时，你四处奔波都找过谁，还记得吗？”

白婉华声音凝住，有很长时间的凝滞。

片刻后，她才徐徐道：“我先找的安弘光，他和阿筝当时最亲密，也是他一直陪着我奔波，带我去见各种人，参与进每一个细节里……”

“除此之外，我找过当时公司的三位股东，可安弘光联系他们后，他们却全部都出国了。”

“每一次……每一次我的线索都断掉，再去找，再断掉……我不知道有多少次，我真的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