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南接过白玉酒葫芦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对白色神之眼的联系变得更加紧密,好像就是因为在只白玉酒葫芦,这只酒葫芦似乎是纯白玉雕刻而成的,而这白玉似乎和白色神之眼上的宝石是同一种,但是他不确定。
在接触到这白玉酒葫芦之后,木南明显感觉自己的力量被增强了,但是至于增强了多少他也不知道。
木南不明白少年将这只白玉酒葫芦给他干嘛,但是他并没问,而是说道“好久不见啊,巴巴托斯。”
木南并不知道自己的过去,也不知道少年知不知道他失忆的事情,所以他这般回答道。
只见巴巴托斯弹动风琴,渐渐的,起了一阵风,将树下的一个位置的土卷起,飞沙走石,风带走了泥沙,留下一个小坑,小坑内有几坛酒,那正是巴巴托斯藏的风神酿。
又起一阵风,托起了其中两坛,将其送到巴巴托斯面前,巴巴托斯也是停止了弹琴,伸手将两坛酒抱入怀中。
“来喝两杯。”
风托起巴巴托斯与木南,将他们送到树干上,温迪将坛酒放在树干上,另一坛解封,朝木南道。
木南松开了堵在白玉酒葫芦葫芦口的由白玉雕刻成的葫芦塞子 ,这玩意被缠绕在白玉酒葫芦上的黑色不知道材质的绳子着绑,倒不用担心掉了。
木南喝了一口酒葫芦内的酒,下一刻,他感觉天旋地转,直接醉倒睡了过去。
而白色酒葫芦白光一闪,消失在木南手上,出现在他的的腰带旁,白玉葫芦塞子已经堵上,黑色绳子将腰带与白玉酒葫芦绑在一起。
巴巴托斯看着这一幕,也没做什么,只是喝了一口风神酿,细细感受了一下,看着手中的风神酿,喃喃道“也不似以前那样好喝了。”
看着醉倒过去的木南,他总感觉少了些什么,脑海中回忆着一个画面。
那个画面中,一精灵、一少年以及一位面具男,一同在这风起地的树下,举着酒杯。
木南喝了一口白玉酒葫芦内的酒便醉倒了,他做了一个梦、很长的梦。
他梦到自己从医院醒了,全身被绷带包扎成木乃伊,父母、姐姐以及爷爷奶奶围着病床上惊喜的看着“苏醒”的他。
而提瓦特的那一切,仿佛就是他昏迷这几天的一场梦。
他梦到自己出院,回到学校上学,梦到自己高考失利,步入社会……
梦到自己娶妻生子,姐姐出嫁,父母入土。
梦到自己老后,送葬妻子,回首自己的一生,感慨过去,笑着面临死亡。
最后自己死了,梦也结束了,自己醒了。
木南睁开双眼,看着四周还是那风起地,而刚刚的梦却是如此真实,或许自己没有穿越,也会那样渡过一生吧。
木南回味无穷,不过回过神来后,他才发现白玉酒葫芦不在自己手中,他连忙起身看向树下,却发现白玉酒葫芦不知何时挂在自己腰带上。
他看向巴巴托斯,问道“这是什么酒?”将白玉酒葫芦取下,拿在手中,松开白玉葫芦塞子,看着里面白色的液体。
“醉生梦死,这可是你当年自己酿的,这世间也唯有你能酿出这种酒。果然,你真的忘了。”
巴巴托斯喝了一口风神酿,便弹起风琴来。
木南并没打扰他弹琴,虽然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但是巴巴托斯弹琴时似乎有一种魔力,让他不想打扰对方。
他静静的听着风琴中传来的曲声,也渐渐入神了。
巴巴托斯也是开始讲述起他的故事。
高塔上的暴君,那看不到外面的风墙,渴望看到风墙之外风景的少年,产生意识的一缕清风化做的风精灵。
吹起反抗的号角的少年,引领民众推倒高塔的统治。
这一切都和原神剧情对的上,也是命运的正常进行着,可本来应该死在这场反抗的战争的少年,却被一个命外之人救下了。
命运虽然发生了变化,但是巴巴托斯依旧成为了风神,也依旧以那位少年的模样以及名字做为自己行走人间的身份 。
开始可以说变了,也可以说没变,现在巴巴托斯的性格显然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木南静静的听完了他的叙述,也可以肯定那个救了少年的人就是过去的自己。
琴声也停了下来,巴巴托斯拿起那坛开封的风神酿,往嘴里倒。
“那位少年最后老死了,对吗?”
木南没有再去喝那醉生梦死,现在喝再梦一生他可受不了。
巴巴托斯笑道“人类的生命只有百年,我和他几乎看遍了这提瓦特的风景,只可惜,没能看完。”
说着,他又喝了几口,一坛风神酿被他喝得差不多了 。
喝完,他继续道“我答应他,替他去看完这提瓦特的风景,以他的身份,所以现在你可以叫我温迪。”
他的笑容多少有些苦涩,但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