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弦生闻言,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似是想到什么,他问道:“那你说要我帮他识别,我怎么帮啊?我也不会啊!”
惜时想了想,将他叫过来说了几句话。,就见管弦生点了点自己的木头脑袋,然后兴冲冲的去准备了。剩下的事不用惜时操心,只用管弦生就能控制得住场面。
这么想着,惜时又掏出电话,拨通了一个没有拨过的号码。
“喂,有时间吗?见一面。”
“就晚上吧,我去翟家找你。”
说完,惜时挂了电话。
一楼小屋中,只有惜时一人静坐,似是在思考什么,外面一阵寒风吹过,快下雪了。
当天晚上,范凯就住到了惜时楼下,那小屋是小,但是还是能靠墙放下一张小床。范凯往那安置了一张小床,能躺就行。
当天晚上,范凯就见识到了惜时的方法。
他到这的时候,管弦生从桌子里抽了一张符纸给他贴上,看样子有点眼熟。
“来来来,都别客气啊!敞开了吃喝,一会儿吃好喝好咱们打麻将,来来来!”管弦生今天晚上张罗了一圈小鬼,都是从鬼市上找来的,招呼吃招呼喝的,顺带着将范凯也招呼到桌上。
“愣着干什么啊,快拿着啊。”管弦生说着将一叠东西塞到范凯手里。一看,是一摞成色极好的纸钱,“这个你拿着,等待会儿你输了,就往蜡烛那一烧就行。”
说着,将范凯摁到座位上。接着招呼来鬼。
“来,王二小你钱带够了吧?别到时候输的把家底输光了,到最后有成大街上飘荡的孤魂野鬼了。”管弦生说着,弯腰从一旁的书架下拖出一个麻将箱。
“这个麻将可是阳间的麻将,我们碰到着吗?”有一只鬼见状就问了。
管弦生一听这话,将麻将一摆说:“让你来肯定就是已经处理好了,你只管玩就行,别的不用管,只管上手。”一听这话,剩下的两只鬼都笑呵呵的伸手碰。
麻将桌上叽叽喳喳的,顿时热闹成一片。“哎呀呀,我可是好久没碰到这个东西了,以往家里都是给烧什么手机、豪车,玩的倒是没什么,也不怪我吐槽现在阴间互联网都没普及,要手机也没什么用。”
一听这话,旁边那个鬼就搭腔了,“就是就是!我家后人每年给我烧汽车,一年年的让我往赌场里送,咱这老一辈了又走不远,要那汽车也没用,还不如换成钱多找点乐子呢。”
手下不停,牌局已经开始了。四双手齐齐摸牌,一时桌上哗啦哗啦的,很快成局。
另一个女鬼一边抽牌一边问道:“这个小伙子是谁啊?会玩吗?我看着你手生得很。”说着,又问管弦生:“小伙子叫什么啊?新来的?眼生的很。”
这个地方被惜时处理过,范凯的气息被隐秘,来的两个鬼看不出他是人,只当他是新来的小鬼头。
范凯正想着要不要回一句,只听管弦生手不停的一声:“五筒,小苏,这两天刚来这的,这不来这儿没几天,我带他玩两把,认识认识邻里街坊的。”
“小苏啊,你也是跟着主家来的?我说呢老管一外来鬼咋还有亲戚来了呢。”
说到这,只听那女鬼忽的说道:“你那主家,没在吧?”
“没啊,怎么了?有事啊?”
“没什么事,就是猛地想起来前天晚上有小鬼来敲你家门,估么着又是把你那主家当成吃阴间饭的了。”
一听这个,旁边的那个男鬼也开始搭上了,“就是,要我说这地方多好啊,你主家那条件也好,之前你就张罗了几下,有好几次生意都找上门了,你又不干了,白瞎我之前帮你宣传了!”
“嗨呀,主家忙,这现在正上着大学呢,一天天的也不在家,这不今天晚上又出去了。肯定没那闲工夫,不过也正好,我现在每天就收收消息,也不缺钱。”
范凯在一旁听着,只是一手摸着自己的牌,忽的听见管弦生问:“感觉到了吗?”刹那间,周围好似安静了许多,范凯抬头一看,就见那两个鬼好似被人捂住耳朵一样,在这时只是低头摆牌,时而两鬼说成一团,半点不往这边看。
“什么?”范凯先是一愣,紧接着很快反应过来管弦生说的什么。
细细感觉,此时周身萦绕了一丝凉意,再仔细感觉,范凯直觉这凉意越来越大。而凉意的源头就是除他以外的三只鬼。在抬头,麻将继续。一桌子上只有范凯一个人,他可以慢慢观察这些鬼。
管弦生除此之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接着伸手搓麻将。
范凯在这桌麻将上就显得格外腼腆。
正当这时,范凯只听管弦生说道:“哎呦你们都不知道,街口的那个老赌鬼一身的铜臭味,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掉钱眼里死的,还想从我这里坑撒挂俩枣。”
此话一出,只听另外两个鬼哈哈哈的笑起,“哈哈哈,你说的什么话,要说咱们这些当鬼的有臭味有老木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