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台下死一般的沉静,瞪大了双目盯着台上,看看虞姬,又看看贵妃,再看向霸王……
虞姬一副小鸟依人状,贤淑良母态。
贵妃一副大义凛然状,诰命夫人姿。
两人意有所指,无不是台上怡然自得的霸王。
亲眼所见,实锤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幕后,叶惠急得直原地打转,小脑袋不住想解围的办法,
“霖哥这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完全就是不把台下人放在眼里啊,怎么办哦……”
“姐,你之前可不这样的。”悄然,叶芝双目一眯,打趣了起来,
“怎么,这会儿一下霖哥长,霖哥短的,我看你啊,就是二位姐姐不急,急死小姨子了都。”
“去,你个没良心的妮子。”闻言,叶惠不免嗔骂一句,口中怔怔有词,
“你以为这是谁家的戏台?纯姐,紫蓉姐都在上头呢!这可是我们叶家年轻一辈的整个牌面!而现在,二位姐姐都上去闹起来了,你让我怎么不急?怎么能不急?你以为像你一个没心肝没肺一样!”
“切。”叶芝自知理亏,不免偏头旁敲侧击,“就姐姐你有心肝有肺,说得我好像不是家族一份子一样。”
“再说了,你急个啥?急有用吗?”
“霖哥这泼天的主儿,就算掀了这戏台,你有话说吗?”
“倒不如冷静下来,好好看看,霖哥这出戏接下来要如何唱才是正解!”
“而且,萍姐不还在这,也轮不到你来急。真把你自己当大姐头了啊!”
……
叶芝一嘴的不服气,反正就是怎么酸爽怎么来,也不怕将叶惠气出心脏病。
“好啊,你个臭芝!”叶惠被怼得哑口无言,准备新仇旧恨一起清算,
“看我不撕烂你的嘴,看你以后还敢胡言乱语,当着我面说我的秘密!”
说着,叶惠一撸袖子,就准备上手撕叶芝的小嘴。
“啊,可怕的魔鬼姐姐。”叶芝惊呼一声,连忙逃开,躲到了叶萍身后,抓着叶萍的胳膊,
“萍姐,惠姐准备大义灭亲,亲妹妹她都不放过。救命……”
“灭你妹,你这是活该!”叶惠上前,就要去抓叶萍身后的叶芝。
“好啦,看台上。”终于,叶萍开口打和,“现在不看,以后可别后悔错过了。”
“……”闻言,叶惠、叶芝相视一眼,不免别过头,谁也不理谁,继续关注台上的事态。
这场面,可是说是她们生平见过的最大叛逆。
错过了,那真得后悔死……
所以。
在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叶芝偷偷地摸出手机,摄像头对准台前、台下,打开了录制功能。
通常来说,这时候是不允许带手机在身上的。
但是,她今天恰巧带了……
“这人……”贵宾长辈席,王刚盯着台上的霸王,蓦然觉得面熟,好一会才认出来。
在叶熙文甩手掌柜那天晚上,这人就是执行秘书!
“司马兄,你们家这是唱哪一出啊?”同桌,一位温文儒雅的中年男子瞧了眼当场,面向一侧,
“这一段虽改得强行,却也不算差强人意,不至于如此大费周章地闹腾。如此行径,只怕是另有所图吧?”
“不觉得。”邻座,同样是一位温文儒雅的中年男子,沉着冷静地回答,
“在座的,大多都是达官贵人,皆是名门之后。叶家的班底,向来以严谨闻名,若是不闹,何以替叶家开脱?”
“说起来,这倒还是你们一番好意了。”闻言,诸葛骏双目淡然,悄然述说起来,
“听闻,叶家这一晚辈中,共有两支花。一支绮罗芬芳,千里留香;一支玫瑰花红,冷艳带刺……”
“想必,诸葛兄就此为此而来吧?”司马建侧目,对上诸葛骏的目光,严词启齿,
“有些事,不该你管的,便不要管。”
“既有两支花,我司马家门当户对,采一朵有何不可?”
“你诸葛家要是见不过,大可采下另外一支。”
……
“呵呵,司马兄所言极是。”诸葛骏摇头笑笑,收回目光落向台上,锁定了钟霖,悠然开口,
“只是,这两支花既已名花有主,你司马家何必再唱一出黑脸呢?”
说着,诸葛骏锐利的目光侧目,锐利的光泽直指司马建心间。
“不,不。”司马建摇摇头,移开目光落到台上钟霖身上,持否定话术,
“有些事,可不能只看表面盖棺定论。就像人一样,若是不懂得藏,那终究只是一介草莽,成不了气候,也成不了帝王。”
这话,像是在说台上的霸王,又像是在说钟霖,更像是在说邻座的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