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吓死个人……”台上幕后,叶惠不免拍着胸脯,释放着提到嗓子眼的小心脏,口中不免念叨,
“纯姐,霖哥这也太按常理出牌,如果不是上了台,我差点都以为要成演出事故了。”
自她记事以来,无论什么场景,叶家在台上,十余年来从没出过大事故。
小事故虽有,但一只手都能掰扯过来,是当场能圆过去的。
“所以,霖哥为什么突然来这么一下?”叶芝愣愣的,完全无法理解。
刚才的事故虽然令她大惊,但钟霖的举动更为怪异。
“纯姐,我也想问。”悄然,叶萍的目光落向叶纯。
“……”闻言,叶惠、叶芝的目光也投向叶纯。
既然没有出现事故,那就肯定有故事。
“这个……”叶纯眨眨眸子,盯着钟霖,微微摇头,“不知道。”
尽管这么说,但她明显感觉到异样:钟霖跳到桌上,将什么东西斩断了。
只是,这太过玄乎,只是感觉的话,也说不清楚。
“好吧,看来只有事后问霖哥了。”叶惠如同三位妹妹代表一般,叹气地摇头。
“别啊。姐,霖哥可是纯姐和紫容姐的,你就别凑热闹了。”悄然,叶芝嘴角含着笑意,打趣了起来,
“看台下,这不还有个当事人吗?去问他啊,想必他肯定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
“哦?”闻言,叶萍也来了兴致,侦探手托下颚,双目眯了起来,
“说起来,惠妹一直有说心有所属,却一直不见带回家,也不肯道其名。如此说来,今日却是好巧不巧的到场了吧?”
说着,叶萍的目光落向贵宾席一桌,瞬间锁定了其中六位男子,瞬间过滤到王德发、张雨山。
接下来,就只剩四位容貌俊俏,温文儒雅的四位名门之后。
“叶芝,你怎么一点不学好?”眼看答案呼之欲出,叶惠有点恼火了,却又只能求饶,
“打住啦,萍姐。我承认,我是单相思行了吧?你就给妹妹留点脸吧,好不好?以后,萍姐若是有什么事,做妹妹的一定鼎力相助,求姐姐放过!”
“哈哈,姐,你这模样可真是太逗了。”叶芝笑得像个孩子,差点直接地上滚起来,实在不要太乐呵。
“闭嘴!”叶惠气恼地不行,对叶芝那是又爱又恨,“就你事多。以后,有什么事都不跟你说了!”
“哈哈哈哈……”闻言,叶芝笑得更欢了。
“多大点事。”悄然,叶纯抬眸扫了眼打成一团的三位妹妹,目光落向台下贵宾席,直指其中一人,
“是那位手持蒲扇的男子,对吧?”
“啊??”瞬间,叶惠、叶芝愣愣侧目,以至叶萍也跟着愣住了。
“不是。”猛地,叶惠一口否定,似乎觉得不够说服力,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强调,
“纯姐,真不是……绝对,肯定不是他……反正不是他……”
说着,叶惠有点不知如何解释,干脆三指对天起誓,“我叶惠对天起誓:如果是他,我妹妹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卧槽!?”叶芝人都麻了,不免委屈芭蕉地嘟囔,“姐,你这嘴是经过三昧真火淬炼的吧?简直比补天石还硬,人孙大圣差点挂了,你这嘴倒是硬的坚挺!”
“噗。”这一幕,叶萍也难免乐了,也确定了既定事实。
“惠妹,说说吧。”身为大姐,叶纯表现得颇为平静,更在意事情经过,
“诸葛青云,诸葛家直系,年轻一辈的长子。总的来说,算上这次,他也才来过我们叶家三次。你和他见面,应该不超过两次,交集不会太多才对。”
叶纯说得很中肯,全是实打实的信息数据统计。
如果说,叶惠和诸葛青云除了家族内部的交集,还能在家族外存在联系,那几乎没有可能。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
庐州诸葛郡,河温司马槽。
神算瞰天下,妙手运山河。
精怪不敢近,鬼神绕道行。
只恨不出世,恐惊天上人。
诸葛、司马两大家族神秘异常,常人根本不得见,更不要说在家族之外存在交集。
就算有,以叶惠现在的状态,根本够不到那个层次。
“纯姐,你……”顿时,叶惠被叶纯的数据打得晕头转向,再不敢继续嘴硬,只能不确定地吞吐,
“应该,就是……那两次吧……?”
“什么那两次,就是第一次见面。”悄然,叶芝心直口快地点破,不怀好意地笑着,销魂地述说,
“就那一面,回眸一眼。万水千山,如梦如画。”
“我家的花痴姐姐,就这么被勾去了魂。”
“从此,茶不思、饭不想,有人上门拜访,就要跑去问一句:可是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