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听得一知半解，不免摇着头，“霖哥，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

“……”

闻言，钟霖沉思半晌，凝神发问：“你最近吃过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人？不，不是最近，是在你的印象，有且但不包括数年以前，从小到大。”

“这个……”叶紫蓉陷入了沉思，合上眸子不住地回想，悄然疑惑地睁眼，

“六岁的时候，去了……一个地方，不知道谁的家，记不清楚了。”

“那家有个男孩，跟我一般大。”

“我们在一起玩，从三味书屋到百草园，玩了一天。”

“在我不经意的时候，他说：喜欢我，以后我娶你吧。”

“我当时立刻拒绝了，说得很直接：才不要，我不喜欢你，也不会嫁给你。”

“妈妈从很小的时候就告诉我：叶家的女人，从来都不会外嫁，只有入赘的郎君，没有外嫁的姑娘。”

“所以，可能话语有点重，那男孩很伤心。”

“但很快，他就不伤心了，拿着两个碗，倒了点水，然后递给我一个碗，他自己拿着一个碗说：既然如此，那就以水代酒，让我们干了这碗，祝福我们找到喜欢的人。”

“可能是怕他哭，我没有再拒绝，相视一眼，把那碗水喝了。”

“现在想起来，那碗水特别怪，有点苦，像是加了戳黄土一般，又有点辣辣的。”

“好像，大概就这个奇怪的事了。”

“霖哥，这有什么问题吗？”

……

叶紫蓉回想着述说完一切，元身目光看向了钟霖。

“有问题。”

钟霖沉声肯定，直言：“你现在的状态，就是那碗水导致的。是一切的根源。”

而真正令这碗水中的东西发芽的人，却是钟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