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放下手中的茶盏,“阿姐,你今日?”
秦婉拍了拍她的手,“放心吧,阿姐明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忍得了一时才无需忍一世。”
云绮舒了一口气,“阿姐,大王子可有异常?”
秦婉眸光朝宫门转了转,“大王子深不可测,我竟一点瞧不出他的心思。”她收回目光,竟有一丝欣慰,“如此也好。”
“可是阿姐,如此心思缜密之人,阿姐与他周旋切不可掉以轻心。”
“云绮,为了双亲,为了你,我也要尽力保全我这条命。”
吃一堑长一智,曾经的秦婉已经埋葬于秦府,现在的不过是一具冷冰冰躯壳,挂着一块坚硬的心,里面只有仇恨。
姜炎宫,南荣邑骂骂咧咧如无人之地。
“阿烈,阿烈。”
“怎么大呼小叫的,你也不怕母妃听着。”南荣烈一脸不悦,完全不顾他跳脚的模样。
“姜夫人去金储宫了,不然我哪敢?”南荣邑努努嘴,一想起回来这些时日,他憋了一肚子气,“姑母一来,于我如地狱,便马不停蹄到你这儿图一清净。”
“姑母?萧夫人?”
“不然还能是谁?”
南荣烈笑笑,“姑母也是忧心你的婚事。”
南荣邑白了他一眼,愤愤然道:“我要的是一眼万年之人,并不是连面儿都不曾见过的。”
“一眼万年,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