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张椅子支撑着她,不然她必定要瘫坐到地上。
房顶上窥探着一切的唐烈双眸一沉,一股气从丹田涌出,手指朝着对面一指,大门瞬间被打开。
秦婉清晰感受到一股风从指间穿过,手中的茶盏差点粉身碎骨,此刻大门敞开,门口赫然躺着一封信。
不是黑衣人,秦婉犹如劫后余生,看着地上的信件,心中便有了一个猜测,秦婉嘴角微微扬起,她整了整衣衫挪到门口,故作大声道:“这里怎么会有一封信,或许是哪位师傅送错了?”然后便装模作样朝着前院方向走去。
“这女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唐烈无奈,只好随手摘下脖子上的象牙坠子,随手一甩,象牙坠子就精准地打在秦婉的身上,秦婉便说不了话也动不了了。
唐烈再一个飞身就捡回了象牙坠子转身到了秦婉跟前,一个箭步就把秦婉拖回了房内。
听到门被锁上的声音,秦婉才生出了一丝害怕,后悔自己不该任性。
唐烈迅速解开她的穴道,秦婉立刻朝着门口冲去,唐烈也不做阻拦,慢悠悠地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如他所料,门未被打开。
“秦小姐还是坐下吧,我要是想害你还会救你吗?”
秦婉脚步未动,只是谨慎地盯着他,“都一样,有人害人性命,有人害人......”
唐烈笑笑,道:“害人什么?”
秦婉撇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喃喃道:“浪荡子。”
唐烈笑着起身,“既然秦小姐都这样说了,那我要对得起秦小姐这番称号才好。”
说着便拿起茶盏快步抵在秦婉的下巴,戏谑道:“秦小姐要不要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