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我们105毫米炮弹消耗完了!”
“什么?就他妈这么几发?”吴秀山暴跳如雷!
“司令,这都三天了补给迟迟没到,根本不够这几天的消耗啊!”炮团团长苦着一张苦瓜脸,一脸无奈对着电话解释道。
直到这个时候,吴秀山才意识到,补给线还真是个大麻烦!
“把你们的75山炮前移!不惜一切代价,把山上的阵地给我拆了!”吴秀山吼道!
临江县,江桥镇。
两个人骑着高头大马飞奔而来,那急促的马蹄声,犹如一阵阵惊雷,响彻云霄;马蹄卷起的雪花,宛如一片片洁白的花瓣,在空中纷纷扬扬。
两人来到了一处宽阔的大门前,停下了脚步。
牌子上赫然写着“黑省人民自治军政府”
二人上前冲着警卫说道:“兄弟麻烦通报一声,鸡鸣山救国军司令徐炎前来拜见杨司令。”
二人正是徐炎、方天龙!
不多时大门被打开,一个身穿得体东宁军军装的男人走了出来。
“请问哪位是徐炎,徐司令?”来人客客气气的问道。
“我就是。”徐炎坐在马上笑道。
“许司令好,我们杨主席请您进去,请随我来。”
二人跟在这人身后走了进去。
进了两道大门来到了一个大的会客厅。
“徐司令稍等片刻,我去叫杨主席。”
不多时,一个身形消瘦,大约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从后屋走了出来,
徐炎见此人,身材消瘦,一米七的个头,脑袋锃光瓦亮的,浓眉,浓密的胡子修理的整整齐齐。穿了一身得体的东宁军军装,脚上一双皮鞋,擦的精光锃亮。走起路来迈着矫健的步伐。
冲着徐炎走过来,就把徐炎的手抓在了手里。
“徐老弟,久仰大名啊!今日一见果然一表人才啊!老哥哥我失礼啦!”来人大笑着说道。
想必这就是杨靖山了。
“杨主席,久仰,卑职徐炎,今日冒昧打扰,还望见谅。”徐炎笑笑开口道。
“坐、坐、徐炎兄弟别见外,坐下说,坐下说。”
双方落座后又是一番寒暄客气。徐炎时间紧迫,也不想兜弯子,直奔主题道:
“杨主席,卑职,今日来是有事相求。”
“我知道,你是为吴秀山而来的吧。”
“杨主席,高见!”
“徐老弟有什么想法?鸡鸣山现在正被围攻,你却出现在我这里,确实让我有些意外,不知所为何事?”杨靖山笑眯眯的看着徐炎,一脸的真诚。
“我是来请救兵的。”徐炎直截了当的说道。
“请救兵?老弟你还真是实在,可是我能有什么好处呢?你要知道吴秀山是在全力进攻你,而不是我!我没必要把我的兄弟往火坑里推。”杨靖山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抬眼看了看徐炎二人接着加重语气说“所以!我们军政府并不想趟鸡鸣山趟浑水,还望徐老弟理解。”
“理解,当然理解,看来杨主席就想窝在这铁桥镇了,这哪是什么军政府啊这不就镇长吗哈哈。”徐炎没有看杨靖山,而是看向方天龙,一脸戏谑的对方天龙说道。
方天龙再笨,也听出这话里透着的不友善了,方天龙脑门上都渗出了冷汗!心道,老大你别作了!这可是在人家地盘上!逼急了,就咱这两人,走不走的出去都难说!
脸上比哭还难看的看着徐炎硬生生挤出了一丝笑。
杨靖山并没有什么反应,手下人却是不干了。
副官大喊一声:“放肆!竟敢如此跟我们杨主席说话!来人!”
一声大喝,呼啦上来十多个全副武装的战士。
气氛一下子就紧张到了极点。
杨靖山一看大喊了一声:“放肆!都给老子下去!没王法啦?一帮瘪犊子!滚!”
转向徐炎道“徐老弟,有话不妨直说。”
“其实杨主席你心里很清楚,就如同刚刚我二人面对这荷枪实弹的卫兵,他动不动,反抗不反抗,卫兵都会把他归为我的同党,我死他也活不了!只不过可能我先死,他后死罢了!”
最后那一句徐炎说的明显加重了语气。
“接着说。”
“就如同今日你我二人,我们鸡鸣山在他们眼里是匪,是抵抗分子,你杨主席何尝不是呢!你带着他的独立骑兵师脱离保安军,公然成立军政府!你比我还招吴秀山的人恨啊!吴秀山会饶得了你?”徐炎死死地盯着杨靖山说道。
“那是我的事,跟你没什么关系,就不劳徐兄弟费心了。”
“这次灭我鸡鸣山,杨主席袖手旁观,吴秀山如果真打下我鸡鸣山,这黑省巡抚使的位置,就是他的了,他上位第一件事肯定是来收拾你这个军政府!”
徐炎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