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半天，她才替吏洵找到个理由。

商谌不置可否，满脸都是嫌弃。

“差不多。”

“你和他接触，情况不对就跑。”

宋织白简直了，但同时又觉得神奇。

又看了看身边这个男人，咧开一个天真的笑脸。

“你虽然绷着脸，但看上去好像很开心。”

“就直说吧，是不是本来就要约对方见面呢？”

宋织白眼底亮晶晶，小算盘也打得哐哐响。

商谌想笑，但表面不动声色。

平稳地开着车，连同语调都没有一丝起伏。

幽幽，给了一句。

“和你一样，顺便。”

“……”

宋织白眼角抽动了下，有些不满了。

什么嘛，小气鬼！

她还悄摸摸盘算着，要点别的小补偿。

结果这狗男人，还记着白天的事！

宋织白假装要生气了，嘟起嘴拒绝交流。

可装着装着，竟是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到底是喝了十杯酒的人，车厢俨然就是一个温馨的摇篮。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在酒店的大床上。

商谌在给她脱衣服，嘴形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什么。

宋织白的脑袋扭成麻花，视野里光影婆娑。

对方的轮廓，融进模糊的光里。

她忽然伸出手，想去触碰商谌的脸。

但不够长，在空气里抓了一把。

商谌有些无奈，配合地俯下身躯。

捡起宋织白的手，轻轻扶在自己脸上。

“啊……看清了。”

距离一拉近，散到她眼睛里的光似乎变成了更多的碎片。

宋织白独自在傻乐，抬起另一只手。

双手一抱，目不转睛地看着商谌的脸。

傻乎乎地嘿嘿一笑，开心地说道。

“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是我的，真好。”

商谌微微一滞，但很快笑出声。

“又想耍什么宝？”

他很清楚，这么点酒不至于让对方醉得说胡话。

但宋织白的身体太疲惫了，酒精不知何时抢占了她的意识。

稍稍抬起头来，碰了碰商谌的鼻尖。

看似要勾引似的，吐气如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