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剑舞,斩断束缕残丝。夫妻反目,本起一团孽缘,虚情轰然崩塌。】
“我告诉你,不论你用什么方法,后天天亮前必须将这把灵剑给我卖掉!”
刘恒辉眼神变得疯狂,“至少要给我拿回价值二十枚灵石的丹药,否则我就让你成为修真界的妓女!”
“我不要!我马上就去,马上就去!”
左菡焓抱着闰土灵剑,发疯一般跑向集市深处,转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二十枚灵石说来简单,可灵石与世俗界钱财的汇率那可是天价。
刘恒辉每年只能得到圆武宗二十多枚灵石的配给,这还得看圆武城商贾当年的经营状况。
而天机宗就不同了,当年天机子为某些修真门派堪舆一次,便是成千上万枚灵石的酬劳。
单拿云木宗来说,每年的收入,就不是圆武宗一个城池能够比肩的。
更不用说排名靠前的吞雷门和静海派了,那都是圆武宗不敢企及的。
如今王烁手中的财富,甚至是天机宗下属三个门派家底总和的数十上百倍。
也难怪《万棺经》对天机子的态度这么好,还允许天机子随时跟王烁扯皮。
《万棺经》‘吃’掉的灵石简直不可计数,那可是天机宗不知多少年的存货!
正所谓富得流油穷的穷死,曾经不可一世的左菡焓,还在为一把灵剑发愁。
左菡焓手中的灵剑闰土,只能当做观赏类器物出售,是否能卖的上十枚灵石都成问题。
相较王烁等人第三日惬意的闲逛,左菡焓整整一天都在奔波中的度过。
左菡焓问过好些个看似人善可欺的修真者,但这是集市最后一天,大多数人早已完成了采购。
在实用性之上的修真界,谁会闲着无聊去购买一柄中看不中用的灵剑呢?
最后临近白昼的时候,左菡焓终于通过一些手段,用灵剑在一名修真者那里换得了圆武宗需要的丹药。
不过她也撕掉了自己最后的遮羞布!
左菡焓在密林中望着不远处正在提着裤子的邋遢散修,闻到空气中那人散发出的阵阵恶臭。
她终于还是忍不住,趴在一边狠狠地欧吐了起来。
不知道吐了多久,左菡焓狠狠地抹了把自己的鼻涕眼泪,抬头发现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左菡焓赶忙掏出伤药,擦拭着自己遍布全身的紫红色淤青。
“我一定要亲手杀了王烁,我一定要亲手杀了刘恒辉,我一定要让刘家绝户,一定!”
左菡焓低声咒骂着王烁,低声诅咒着刘恒辉。
她悲愤的流下两行泪水,一瘸一拐的向圆武宗约定的集合地点走去。
某些地方一旦下起了黑色的雨滴,便阻止不了黑雨形成灰暗的洪流。
这些黑色的雨滴,往往都是最致命的毒液。
“咣、咣、咣..”
飞云山上的大钟连续响了九次,山下的修真者们早已与门派师长齐聚,以门派为单位有序向上而行。
此刻,十大宗派的话事人早已在山顶等候,飞云山顶便是十大宗派之首——飞云门。
飞云山高耸入云,虽已是春末时分,飞云山顶还是雾凇皑皑。
一条条冰凌挂在叶间,随风轻轻地晃动着。
飞云山似是被大能拦腰斩断,已经入云的山顶极为平整。
一片片院落规规整整,罗列在山顶的地面上。
每一个宗派来到山顶,都有飞云门的弟子引导向各自的宅院落脚。
不知是不是飞云门有意为之,引导云木宗的弟子,竟然是那楚圭角!
楚圭角上次害的宗门损失了三百余飞云竹,直接从首席弟子降为普通弟子。
虽然他的师父仍旧是飞云门门主袁玉年,但袁玉年对他的态度已经大不如前。
“见过竹云宗主,各位请。”
楚圭角向竹云行过礼后,直接带着云木宗向院落走去,似乎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
不过即便是楚圭角不愿多说,邹晗还是贴上去聊了起来。
“嗨,这不是咱们楚圭角楚师兄么,这么巧!”
邹晗跳脱的跑到楚圭角身侧,拉着他的袖摆一副很熟络的样子。
“哼。”
楚圭角哼了一声便不再言语,云木宗的确算是他的仇人。
“楚师兄别这么冷漠嘛,最后的赢家可是吞雷门,我请你吃糖!”
邹晗说干就干,竟然真的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大罐各色糖果给楚圭角。
楚圭角并不领情,厌恶的扭过头去,还加快了脚步,想要尽快摆脱这群人。
毕竟在楚圭角的心中,若是没有云木宗从中作梗,他早就毁掉大多兑换券了。
不用想,在楚圭角的刻意安排下,云木宗的院落相较于周边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