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良性循环不成问题。
老王和伏广波的研究也还不错,秸秆沤肥还田不存在什么技术难题,但也存在一个问题,秸秆粉碎。
“我们试验的时候用量少,可以手工切碎,但在实际推广中不可行。”老王说,“用量太大,必须上机器,这就牵扯到费用问题。”
“潘局长你知道,只要跟钱有关的,老百姓就不太愿意做。”伏广波道,“一台秸秆粉碎机要两三千,全乡一二十个村子,用就近法来设置,起码也要五台,这就要花一万出头了。还有后期使用时的电费、维修费、人工操作费,也还是要花费。”
“大概要多少?”潘宝山问。
“一年下来,估计要两万多吧。”
“这事也不太难,可以采用市场化操作的路子来解决。”潘宝山道,“粉碎机也就是每年六月底和七月初一段时间,还有十月水稻收割后一段时间集中使用,平常都闲着。可是,如果让它们闲不住不就行了嘛,完全可以利用起来赚钱。这样一来,不但能贴补使用费,而且运作好了还有节余。”
“咋样搞?”老王很感兴趣。
“把五台粉碎机出租承包,由承包者负责一年中两个时段的一切费用,包括人工。”潘宝山道,“在这两个时段以外,可以用机器为自己搞创收。我想那不难,五台机器嘛,可以更换不同的齿轮,来加工各种粮作物和饲料,市场还是有的。”
“有有有,确实是有!”老王听后连连答道,“如果搞好了,还可以在乡里搞一个小型加工厂!”
“这不就行了嘛,弄不好还是一个像样的小乡镇企业呢。”潘宝山点点头,对老王和伏广波道:“你们觉得可不可行?”
“完全可行!”伏广波道,“而且前景很可观。”
“你们谁愿意搞?”潘宝山道,“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们要是有路子就揽下来,但不要声张,否则影响不好,别人还不知道里面有多大的鬼呢。”
“既然这样的话就算了。”伏广波很老实,“我跟老王都不太合适,不能为了这事影响你,也影响我们自己,而且咱们也犯不着去搅和,搞那事毕竟要投入精力,到时要是牵扯多了还照顾不过来本职工作。”
老王开始的确是有想法,但被伏广波这么一说也放弃了念头,“是啊,我跟广波都是正儿八经吃工资的,不能胡来,万一被人暗地里使坏乱拱一气可不好。”
“也是这么个道理。”潘宝山道,“我找李大炮去,他要是感兴趣,把这事交给他省心,毕竟那个环节对我们的工作来说也很重要,得保证运作好。”
“那可没话说,有他派出所长的关系,在乡里肯定能搞起来。”老王道,“谁不听嚷嚷想唱反调,那还不拖到所里去扒两层皮!”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潘宝山打了个电话给李大炮,说好久没坐下来聊聊了,中午一起喝点小酒。
李大炮好客好朋友,电话一接就哈哈大笑起来,说那是绝对的,中午到富贵酒楼,最好的包间,他请客。
请客这方面的事,潘宝山一版不跟李大炮争,争不过不说,他还生气。
“那好,就李所长安排吧。”潘宝山笑道,“哎呀,你说我这不是上门要酒喝的嘛。”
“瞧瞧你这话说的,可不太上道。”李大炮道,“咱们还客气个啥,虽然你也挂着夹林产业园服务中心主任的职务,可说到底正儿八经的还是县农业局副局长,你在夹林跟我喝酒,我不安排那就是我做得不周到。”
“所以嘛,我也就不多说了,就等着中午上桌坐下,坦然端酒杯!”潘宝山笑着挂了电话。
不过事情小有意外,很快李大炮就打来电话,说得换个房间,因为最好的那间被乡党政办订走了,不好意思硬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