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沉闷,这是一个女人的倾诉,愤懑中满是无奈。
“存在即意义。”潘宝山安慰起邓如美,“不用在意别人怎么看,就像你说的,习惯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就好。”
“其实我也不是放纵自己。”邓如美再次做了个深呼吸,“也许你不会相信,和我发生关系的男人,到目前只有一个,是我曾经的男朋友。自五年前结束了惟一的一段恋情后,就没有男人再沾过我。五年来我很在意我的身体,但作为一个经事的正常女人,也有正常的欲望,所以之前那段时间我对你曾很放荡,可那只是因为我对你有认可、只是出于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所渴望的欢欲,除此,并没有想要从你那里得到什么。当然,你可能会不相信,难道在你之前,我就没碰到认可的男人?”
潘宝山看着邓如美,并不作答,此时倾听是最好的表现。
“嗬,也许你不会相信,但我还是要说。”邓如美微笑起来,“真是没有,我接触到的男人,几乎都是有一颗肮脏的心和污秽的身体。”
“相信,我真的相信!”潘宝山立刻回答,这种表态是必须而且要及时的。
之后,一时无声,两人并走。
路灯的橙光,默默地投下温暖漫幕。
邓如美慢慢抬起手臂,伸开纤细十指,置于光幕下,微微轮翘,说:“还是自己的好,有需要的时候我宁愿相信她们,我很享受那种感觉。”
潘宝山心思一阵乱动,他感觉此时的邓如美诱惑力太大,刚好又想让氛围变得轻松些,赶忙说笑道:“你是用一只手,还是两只?”
“你真惹我?”邓如美眉毛一抻。
“不不不。”潘宝山连连摆手,笑道:“我只是想让气氛轻松些。”
邓如美听了一歪嘴角,继续着自己的话题,“如今我在接待办,是依仗过人的酒量立脚,只负责把客人灌倒,工作时话可以随便说,但事绝不随便做,因为我不愿意违背自己的感觉和意愿。”
“现在的你,让我感觉是如此真实。”潘宝山不觉间已经开始反应,“以前有些事不是不想,而是因为对你不了解而不敢。”
“呵,现在就敢了?”邓如美歪头问道。
潘宝山没好意思直接回答,只是傻笑了一下。
“还是别了。”邓如美抿了抿嘴唇,“男人,就应该多些不敢。”
“这个……”潘宝山坏坏地笑了起来,“这事我听邓姐的,你让我不敢我就没胆,你让我敢我就大胆。”
“真是,那你是要把我陷入不贞不洁之地了。”邓如美话一出口,似觉不妥,又道:“我比你大,怎么能指使你做坏事?”
“那是坏事?”潘宝山抖了抖眉毛。
邓如美微笑,目色渐迷离。
潘宝山心火燃蔓起全身,捏声笑道:“不管坏事好事,有胆没胆,一切顺其自然。”说完,抬手想摸一下邓如美的黑发。
风一阵,吹来手上浓烈的二锅头酒曲味。
潘宝山立马一哆嗦,打了个寒战。
“怎么了?”邓如美惊问。
“唉,毒沥近身,没有彻底摆清之前,还是远离房事为好。”潘宝山真的很害怕,也很可惜这一席心情。
邓如美听后婉然作笑,“看来不顺自然,皆是徒劳枉然。走吧,别事不想了,赶紧到你办公室去倒酒泡手,完后早点休息。”
“也只好如此了。”潘宝山看看两手,没了任何心情。
此时已快到农业局,两人又加快脚步,没多会就进了大门。
二楼有灯光。
“你们单位还有人加夜班?”邓如美问。
“应该没有。”潘宝山仔细辨认了下,灯光来自财务科,“就算有的话,也轮不到财务科啊。”
说话间,灯灭了。
很快,走廊里传来“咔咔”的皮鞋声。
潘宝山把邓如美拉到阅报栏一侧躲起来,听脚步声,应该是孔娜。那个母夜叉半夜到办公室干什么?
不一会,孔娜果然从办公楼里出来,抱着一堆东西。听说孔娜会把公物拐回家,小到纸张大到座椅,只要上了性子,总要弄回去。
没有人敢出面说话,潘宝山当然也不愿出那个头,权当没看到,拉着邓如美躲到拐角处。
孔娜走后,潘宝山才和邓如美进办公楼。
“我们又没什么,难道还怕人?”邓如美说。
“唉,不是怕那母夜叉看到我们,而是我怕看到那母夜叉。”潘宝山无奈地说。
“你说什么?”邓如美很费解。
潘宝山笑了一下,把孔娜的事对邓如美讲了。
“哦,那样的女人确实让人头疼。”邓如美笑道,“你们农业局也太脆了,再怎么说就一个有关系的女职工罢了,怎么能让她翻到天上?”
“谁想当愣头青惹她?”潘宝山道,“尤其是我来了之后,那母夜叉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