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反手就按下了挂断。
“出、去!”
然而易尔已经顾不得接电话的事情了。
她上前一把拉住男人的手腕,难掩震惊,“你胳膊怎么回事?”
男人的手臂血脉喷张肌肉隆起,线条流畅格外有力,十分养眼。
但层层叠叠、甚至已经形成增生的横向疤痕却布满了右手臂内侧,诡异又可怖。
花逐阳一僵,随后猛地甩开了易尔的手,“滚!”
易尔想也不想地拉开玻璃门要去看个清楚,下一秒却天旋地转。
花逐阳将易尔摁在满是水汽的墙上,发梢上细密的水珠有的顺着高挺的鼻梁而下,有的滴在了她仰起的面庞。
易尔心跳如擂鼓,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震惊和愤怒。
她望向男人阴鸷的眼底,声音颤抖,“花逐阳你、你自残?”
花逐阳下颌线紧绷,因为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沙砾一般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了出来,“我说,出去!”
他嘴上说出去,但禁锢着易尔的大手却没有丝毫放松的意思。
易尔穿着速干衣,身后已被水汽染湿,身前的水迹也在一点点蔓延。
就像根本顾不得花逐阳此刻不着寸缕,她甚至都没意识到衣服被打湿。
易尔眼眶通红,略带哭腔,“花逐阳你到底怎么了?”
在浴室里看着她的脸,看着她的表情,听着她的声音......
花逐阳眼神陡然变得危险,抬手钳住她小巧的下巴,拇指摸索她紧紧咬着的下唇,然后埋头吻了下去。
易尔瞳孔微缩,随后开始激烈的挣扎。
她抬手推搡,可身前的男人巍然不动。她转而去踢,却轻轻松松被制服。
这是一个来势汹汹饱含血腥气的吻。
从最开始的挣扎,到后来手指不自觉地滑过那粗糙的伤疤处。
眼角的泪珠晶莹剔透,连易尔都说不清是生理性泪水还是因为心里的剧痛。
呼吸交错缠绵,过去所有埋藏在潜意识中的本能和回忆此刻再次重演,包裹着两人坠入更深的梦境。
“易尔?”
祁白的声音响起。
易尔猛的一僵,抬手就要推开花逐阳,“放开!”
花逐阳看着女人眼中的慌乱,只觉得一股暴戾在体内游走。
他单手将易尔的两手手腕钳于头顶,埋下头去,在和她相距几厘米处停下。
易尔挣扎未果,看向花逐阳的眼中闪过惊慌。
花逐阳嗤笑,无论是语气还是眼神都让易尔感到无比陌生,“刚刚不是还问我现任吗?是忘了,还是做三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