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当时还没能量，只好掰着指头过日子，能省则省。

“啧，你还说我抠门。”

陈岁和一一说话的这会功夫，林浩已经走进寺庙，陈岁直到视线中明日有他的身影才离开。

回去的路上，陈岁复盘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的所作所为，突然自嘲一笑道：“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还挺像反系统文里手握系统的恶毒女配，事先知道剧情并抢在原主角之前，做了他们原本要做的事，改变了他们的人生。”

站在林浩的角度来看，他原本是气运之子，却遇到了一个系统女，毁掉了他的人生。只不过这个人生本来也不属于他，而是属于男主。

但女主们真的需要他这个男主吗？

一一宽慰道：“不要想太多，这不是你所在的真实世界，你不需要有太高的道德感，而且你面临的人大多也都是道德感低的。”

“比起我们的最终目标，道德感有时候可以抛弃掉。”一一语气极为认真的提醒陈岁。

陈岁闻言洒脱一笑道，“我知道的，而且我也不介意在这件事上做一个恶人。”

陈岁清楚的知道，她的所做所为算不上善，却是将角色原本该有的、本该属于自己的人生，从剧情和男主手里抢过来还给他们。

若她所为于林浩是恶，那在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林浩与剧情所为，于所有女主和这个世界的其他男性来说，也是恶。

对于这个小说世界的女主们而言，林浩给予她们的帮助，陈岁同样可以给予她们，说明这个帮助她们的人不是男主也可以，是不是也说明，不是陈岁也可以。

这份她们所需要的情绪价值也好，权力金钱也罢，也可以来自于她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