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也没有人，愿意感谢你……”

“我要是你的话，我大概，真的会伤心死的吧。”

厉夜寒的脸，直接黑了下去，“……季司沉，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

不带这么扎人心窝子的。

季司沉，“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还急眼了呢？你这人，真不好玩儿。”

说着，他又忍不住轻笑了一下。

厉夜寒，“据我所知，某人现在在季家的地位，也没比我好到哪儿去吧？自从七七进了门，似乎每况愈下吧？”

季司沉，“……好啊，你是要跟我玩儿互相伤害是吗？”

厉夜寒，“这是你起的头。”

季司沉，“好啊，谁怕谁啊……我地位再低，肯定也没你这么低。”、

厉夜寒，“嗯，也不知道是谁，之前大半夜跟我抱怨说，他母亲说，他要是敢对七七不好的话，就要将他逐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