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待待?那两孩子可是你哄了大半个月才让她们乖乖的以为再跟我们做游戏的。”
卷发女人白了身后的瘦男一眼。
“孩子可以再哄,这个地方已经死了一个孩子了,虽然对外说是退学了,鬼知道那酒鬼后面想讹人的时候,会不会把我们抖出去。”
瘦男得意的笑了笑,拥住女人,轻声说着:“放心,都多少次了,你没发现根本就没有人来找嘛,等我们离开这里过段时间,他就会出意外的,根本不会找到我们。”
女人扬起唇角笑着:“你干的?”
“有的我干的,有的老陈干的,反正这种沾血的事,我和老陈来干就行,你呢,哄哄孩子就可以了。”
两人再次抱在一起,离开了这间屋子。
姬钰扯掉身上的隐身符,将手中的录音也发给了陈奇。
“姬钰姐,后面的事情我来办就行了。”
“行。”
她颔首,从口袋拿出一沓的符箓递给对方,压低嗓音。
“喏,看你想要,顺便帮我试试效果怎么样,上次实验的时候,一张隐身符只能持续十五分钟,幸好那两人走得早,我们走吧。”
重新回到车子上,洪亮得知事情的具体情况后,脸上的表情当场转为愤怒。
“真是一群畜生,若是真让他们走了,这个案子确实要花很长时间来处理,姬钰姐,我马上回局里。”
“行。”
姬钰没有在M市多逗留,上飞机的时候,从陈奇那得知消息,警察过去的时候,那三人同一时间提交了辞职,去的迟的话,没准儿还真让他们给逃了。
人证物证俱在,三人也对自己的事情供认不讳,但在之前的杀人案子上,三人都多多少少有些隐瞒,给洪亮造成了一点小麻烦。
忙完整件案子,已经过去了整整半个月的时间,网上对这件事情也没有太大的水花发生,就连机关小学发生地也只以为是这三人犯了杀人案。
高川和“花开富贵”特地带着孩子来香火店请姬钰吃了一顿饭。
姬钰看了对面的两个孩子,说道:“有些方面的教育也没必要羞于齿口,学校不教,家里再不教,孩子以后很容易吃亏的。”
“是是是,姬小姐说的是。”
两人得知有孩子死于那三人之手后,心里不禁庆幸自己的孩子至少还好好的活着。
“姬小姐,听律师说那三人很有可能判死刑?”
“女的应该不会,另外两个男的难逃死刑。”
姬钰的语气并没有多轻松,那两个男人不过是那女人的工具罢了,真正有看幼.女被weixie癖好的是她才对。
“我的电话你们二位已经知晓,日后若是有什么麻烦可以来找我。”
“好的好的,实在是太感谢您了。”
“不用。”
姬钰伸手碰了碰对面两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子:“小小的,不去炼武怪可惜的。”
高川和“花开富贵”明白了姬钰话里的意思,两人回去后,一商量,直接把两孩子送到了武馆。
不求武功多厉害,至少能保护自己不被欺负也不错。
“师父,你怎么突然想着穿旗袍呢?”
张楠楠将一件白色素雅的旗袍挂进衣柜里,转头发现自己的师父一双眼盯着柜子上的相片看。
她凑过去,上面是一张老照片,一个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四岁大的孩子,孩子睡得很安稳。
“师父,您奶奶年轻的时候真漂亮,就是可惜这黑白照片看不清身上穿的旗袍是什么颜色的。”
“是呀,真漂亮。”
漂亮到让姬钰感觉有几分的熟悉。
她很确定,不是记忆中带给她的那种感觉,一定是她复活后在哪儿见过的。
照片上的女人笑得温婉,看向怀里的孩子,像是看着自己的全世界。
“师父,这小孩儿应该就是您妈妈吧?”
姬钰没有回答,低头拿出手机开始导航搜索一个目的地。
“凤县?师父,你要去北方啊。”
“嗯,太偏了。”
姬钰眼角抽了抽:“坐飞机过去,还得转高铁,转完了,还得做几个小时的绿皮,绿皮坐完了,还得坐大巴,这县城是没有脱贫吗?”
怎么连个火车站都没有。
张楠楠支支吾吾道:“师父,要不您直接传送符吧。”
“算了,不到万不得已,我喜欢坐车。”
空间挤压的感觉,也不是很好受。
要不是很多算卦的人急需她出面,她一般是能坐在椅子上,就坐在椅子上。
“凤县啊?”
一颗脑袋突然从姬钰的肩膀上伸过来。
沈天辰呲着白晃晃的大牙乐呵道:“好姐姐,你去那儿干什么,不如带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