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清楚。”

“我也有一个爱而不得的人，她总是很讨厌我，疏远我，甚至想尽办法逃避我。”想到那个人，傅文煜就变得柔和多了，“可我还是很喜欢她，尽管她总是对我有数不尽的坏脾气，也没什么好的脸色，但她真的很可爱。”

“我看见你的作品就感受到了同样的情感，你不介意的话，能跟我讲讲吗？我不会告诉任何的。”

也许是因为傅文煜的自白，也许是因为来时路上与陈辰的交谈，沈沫萤此刻突然没那么抗拒自己对厉重裀的情感了。

她喝了一口还冒着热气的咖啡，真的很苦... ...

“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爱而不得。”

“起码，你的爱可以让她知道，我的爱只能藏在没人知晓的角落，等一个黑到什么也看不清的夜晚才敢拿出来看看。”

“我也从未奢求他会爱我，只要保持现状就很好，结果并不重要。”

傅文煜没想到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女孩儿会有这样的情感。

“可你在难过，因为他不知道你爱他，或许你可以尝试去接近他呢？说不定他也一样喜欢你，却不知道如何表达。”

沈沫萤苦笑着说：“不可能的，他不会喜欢我，也不可能喜欢我。”

“也许我的建议在你看来很像是倒数第一在给倒数第二讲题，没什么可信度。”他自嘲到，“但勇敢才会有故事。”

“我跟她，说不定也会因为我的坚持而有所改变。”

“你的设计很有灵气，但不能只限于对他的苦恋，如果走不出来，学的只能是死知识，一辈子都到不了更高的地方。”

“去试试吧，既然结果没那么重要，就让过程更难忘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