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一位真传见到这幕,不禁开怀大笑:“哈哈哈,闫师弟,你和罗师兄,可莫要怪我渔翁得利了……”
俨然,与秦逸尘在蕴神石坛起冲突的两人,乃是这位真传队伍的丹师,此刻的他,得意之余又满是自信。
因为,那位李姓丹师,名为李雄,乃是此次的至强者丹师之一。
此刻,只要不瞎,都能够看出来虚弱的白萱萱与李雄两人之间的差距。
罗荣浩闻言,冷哼两声,有些不悦这本该是属于王遂的玉牌,被他人捡了便宜。
不过一想到无论如何,结果都能让闫氏一脉的两位好手玉牌尽失,尤其是那胆敢顶撞自己的秦一时,罗荣浩嘴角终是浮现出冷笑。
反观闫真,此刻紧紧握拳,心中无语,秦一和白萱萱这一路未免也太坎坷了,刚从王遂手中逃脱,转个身又遭遇了李雄。
秦一和白萱萱连喘息的修养的机会都没有,以他们现在的状态,说是毫无招架之力都不过分,这般走投无路之下,遭遇到了对手,简直是白白将玉牌拱手送人!
至于再依靠秦一那鹤立鸡群的强横体能跑路?
闫真微微摇头,跑一次还行,每次遇到人就跑,这丹殿各位师叔师伯,还有其他仙宗,以及天罡仙城万众瞩目之下,他闫氏一脉,和秦一的颜面,不得丢光?
何况,看李雄两人的架势,岂有让秦一再开溜的道理?
而正当此时,罗荣浩的一声冷笑,让闫真本就难看的脸色,更是浮现出一抹苍白。
“闫师弟,我说了,跑得了一时,可跑不了一世,那小子的玉牌,说不准终究有王遂一份。”
闫真闻言看去,光幕中的景象,令他浑身一颤,此刻,王遂两人也已距离蕴神石坛不远,并且仍然在不断临近!
这若是撞上了,那秦一今天可谓是四面楚歌,无处可跑。
而李雄的少主见状,脸色略有变化,他很清楚,王遂两人此刻的状态,是要比李雄两人更强的。
不过,在错愕过后,便见其缓缓笑道:“原来是罗师兄的人也到了,我想,李雄不是不识趣之人,白萱萱两人的玉牌,自然是见者有份。”
罗荣浩闻言,嘴角扬起抹满意的弧度,并投去抹算你懂事的眼神。
然而,此刻秘境内的秦逸尘两人,还并不知更加糟糕的情况离自己越来越近。
因为,仅仅是面对李雄两人眸光中的戏谑觊觎,就足以令白萱萱心急如焚。
不过,白萱萱到底是至强者丹师,能与王遂两人周旋那么久,绝非寻常花瓶,此刻,竟是咬着檀唇,挡在了秦逸尘面前。
“两位,动手之前,不妨听我一劝,我承认,以两位此刻的状态,的确有抢夺我二人玉牌的资格。”
白萱萱道:“不过,若是我失去玉牌,那恰好可以在此地安心恢复精神力,以两位的状态,再与我们争抢过后,想必,还要在这石坛调息很久吧?”
此话一出,李雄两人悄悄对视一眼,眸光闪烁,似心有迟疑,但脸上仍充斥着戏谑。
而白萱萱见状,一边强撑着底气,一边用眼神示意秦逸尘赶快找机会开溜:“我想,两位不到万不得已,也不想被我这样的至强者丹师惦记上吧?此地离终点,可还有不短距离,不妨,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岂不是双赢?”
不得不说,白萱萱此话极有道理,若她没了玉牌,那就相当于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而李雄两人,也还没到能够无视一位至强者丹师惦记报复的地步。
一时间,李雄两人略显意动,而这一幕,哪怕落入闫真眼中,也丝毫令让他为秦逸尘两人的处境松口气。
在旁的罗荣浩,望着那强撑底气倔强的少女,更是不禁嗤笑道:“这小丫头片子,倒是有几分头脑,换做平时,或许还真能让她周旋过去。”
“不过,那丫头恐怕还不知道,再过不久,她就要与王遂重逢了吧?到那时,可就没人再跟她讲什么井水不犯河水了。”
闫真之所以脸色难看,也是因为这点,别看白萱萱此刻有所周旋,但等王遂两人赶到,这一切,都将是无用功!
然而在秘境内,李雄经过一番思索,最终竟是笑着颔首道:“你的提议倒是不错。”
白萱萱刚暗松口气,但李雄的话锋一转,却令其俏脸又是泛起愁容:“不过,我二人可以与你井水不犯河水,但是这小子的玉牌,必须乖乖交出来!”
此话一出,白萱萱心底急切,可却依然咬着贝齿,试图最后的谈判:“两位,没必要闹的这么难堪吧?”
然而李雄闻言,却是冷冷笑道:“难堪么?我怎么没觉得?”
另一人也是缓缓绕至秦逸尘身后,到了此刻,言语间的戏谑与鄙夷,似乎已懒得遮掩:“实话告诉你,若非看在你是至强者丹师的份上,你觉得你有和我们讨价还价的资格么?”
“以我二人现在的状态,动起手来或许有些麻烦,不过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