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告诉陆向怀，但是一想还是算了。

这件事情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且现在也不确定，要等李教授那边的调查结果。

林小鱼在办公室忙了一下午。

等到晚上吃饭的时间，张启明又来了，“林小姐，你能不能给我把把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水土不服，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舒服。”

“当然可以。”林小鱼捏住张启明的手腕，“你的身体很健康，就是消化有点弱，最好不要吃不易消化，或者过硬的食物。”

“那就好，估计是今天中午的饭太好吃了，所以才多吃了一点，导致没消化，林小姐要去吃晚饭吗？”

“不了，我还有工作没做完。”

“那好吧。”张启明突然想到了什么，拿出一份文件放到桌上，“林小姐，这是我又整理出来的一部分建议，你可以看看。”

等他走后，林小鱼打算看看文件。

结果却发现总爱沾页。

她拿过小刀，一页页拨开，发现好像是摩擦静电引起的。

突然，林小鱼闻到了一股味道，若有若无。

她闻了好一会，最终在自己的手指上发现了。

这股味道很淡，如果不是她弄文件的时候，头低下去很多，恐怕也闻不到。

突然，她看向面前粘在一起的文件，还有自己的手指，大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很多人在发现文件打不开的时候，会舔手指。

尤其是这个时代的人，更是喜欢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