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

顾长平松开手，一手托腮，静静的盯着赵伟军的一举一动。

“如果人是容器，而灵魂是可以替换的，你觉得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将原本的灵魂找回来？”

“啊？”赵伟军抬起头，眼底满是茫然不解，压根听不懂顾长平究竟在说什么。

正好此刻的茶已经沏好了，于是顾长平拿起茶壶，将两个一样的茶杯放在自己面前。

他将茶水倒入杯中，“如果这水就是人的灵魂，而这茶杯就是容器，这个杯中原本是朕喜欢的女子。”

他端起茶杯，将里面的茶水，倒进了另外一杯中，“在容器处于闲置的状态下，另外的灵魂进入了容器中，这人应当就不是先前那个人了，对吧？”

刚刚赵伟军确实没听懂，但顾长平这么一比划，他瞬间恍然大悟，“臣明白了，皇上的意思是说，如今窦小姐身体内的灵魂，已经不是原来那一个了？”

虽明白了表面的含义，但他并未理解实际的意思，他眉头拧紧的足以夹死一只蚊子，大脑飞速运转。

窦云仪不是原来的窦云仪，她能是谁？

顾长平端起另外一个茶杯，低头看了许久，双眼微眯，眼底满是复杂的光芒。

原本他以为，纵使窦云仪不是原来的小姑娘，他也能接受，可现实告诉他，根本接受不变。

只要一想到占据窦云仪身体的是别人，他就气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