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丑儿不放心,哪怕是夏铭辰让自己伤心欲绝,她依旧在乎他的死活。
留在王府,哪怕自己要被气的痛不欲生,至少那人留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算她想做什么,自己也可以洞察先机。
更何况,江丑儿已经确定她定然是有问题的,不过在王府内,她多少都需要收敛。
若是自己出去单独住,保不齐会不会发生什么刺杀之类的事情。
特别是有句古话,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哦。
江丑儿与夏铭辰撕破脸后,那许沁倒是安分了几天,毕竟被反噬的滋味可不好受。
她日日与夏铭辰朝夕相处,转心蛊的融合自然是事半功倍的,只可惜,她几次三番的想要与夏铭辰完成交合之事。
却一直都没成功,这个男人也太不解风情了,就连她主动凑上去,他都会以担心她身体为由拒绝。
甚至许沁都有一些怀疑,他是不是身体有问题,才一直在拒绝,不然王府除了江丑儿那个女人,怎么连个侍妾都没有。
而夏铭辰实在是冤枉,就因为他太在乎许沁,不舍的伤她一丝一毫,所以才勉强压抑着自己,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让心爱的女人,伤上加伤。
江丑儿这几日深入简出,没事就自己躲在屋里,静静的发呆,也不言语。
就连最爱下厨做美食的爱好似乎也已经忘记了。
曾经稍微有空她都是自己下厨的,如今对于厨房送来的食物,她只是被柳儿连哄带劝的轻轻吃上几口,那样子,完全就是在嚼蜡。
肉眼可见的,江丑儿憔悴了不少,这几日,她总是不断的回忆起自己与夏铭辰的往事。
每到愉悦之时,那日夏铭辰满脸杀意的样子,就崩了出来。
这让江丑儿的心一遍又一遍的被折磨,她有心想要愤而离开,却又不甘心,被一个莫名出现的女子替代了自己。
曾经他也那么温柔贴心的照顾过自己,也是如此亲力亲为忙前忙后,只可惜,如今,这份幸福属于了别人。
别看她不怎么出门,她却不瞎不聋,从打扫的丫鬟无意中八卦的只言片语中,她也听得出夏铭辰如今多么的在乎那许沁。
江丑儿虽然伤心,却故作坚强,毕竟,她不想让旁人瞧出来她内心的痛苦与不安,那样只是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期间忠伯又来了两次,一次是私下关心安慰了她一下,一次为了拿走江丑儿的衣服,那些曾经属于王府的一切东西。
相比于上一次的大打出手,这次江丑儿可谓是无动于衷,全当看不见一样,让下人随便搬随便拿。
因为她如今的内心只有疼痛与麻木,已经顾不上其他了。
再说那些身外之物,她本就并不太在乎,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而已。
江丑儿知道,他这是故意给自己难堪,为的就是替她出口气。
瞧着这空空荡荡的屋子,柳儿直接气哭了。
“这也太过分了,竟然连夫人您的换洗衣服都没留下!”
此时的江丑儿褪去了华服,穿的竟然是柳儿的衣服,他当真是一丝情面都没留给自己!
江丑儿想到此处,竟然突然感觉心情舒服了不少,这样也好,打破她最后一丝的幻想。
夏铭辰,你竟然如此对我,好,很好!
“哭什么,咱们有钱,去买新的!”
如今的江丑儿有这个底气,她已经不是当初小山村里那个一穷二白的江丑儿。
先别说三家店的收入分红,就算她办的雀圣大赛,以及制作麻将等收入,早就赚下了天文数字。
莫说富可敌国,随随便便在上京买下一个大宅院还是绰绰有余的。
“夫人,,,你不生气?”
柳儿依旧愤愤不平,夫人明明什么都没做过,为何王爷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夫人。
江丑儿露出几天以来头一次的微笑。
“不过是我用过不愿意要的旧物,有人愿意拿,拿去便是了”
而此时主殿的许沁,正在试穿原本属于江丑儿的各种名贵衣服首饰,只是突然忍不住的打了个喷嚏。
夏铭辰赶紧紧张的摸了摸她的头,确认没有发烧,才担心的开口问道。
“沁了怎么了,可有哪里不舒服的”
许沁摸了摸鼻子,她也感觉莫名其妙,不过眼珠一转,赶紧柔柔弱弱的回答。
“我听说啊,若是有人在诅咒一个人,那个人就会打喷嚏,不过我想着,姐姐定然也不过是气话”
“毕竟这些东西本就是她的,不然我还给吧,在向她请个罪,她若是不肯原谅我,我就去长跪不起”
听到她如此委曲求全的话语,夏铭辰一股无名火生起,他的沁儿什么都好,就是心地太过善良,所以总是被那个女人欺负!
“你且收着,这都是你本就该想有的东西,她不过就是暂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