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玟芳被莫名其妙留在李乐永的房间里好一阵，还在胡思乱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李乐永就和那位叫陈晓芯的小女生回到了门口。

只见李乐永对她招了招手，“走，去录音室。”

陶玟芳心里一动，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凭借女人的第六感，觉得应该是好事。

到了录音室，李乐永先让她等在一边。

陈晓芯也不客气，这里她也是常客，轻车熟路找出一张空白的谱纸。

“嗯，这张纸上……应该先增加一下说服力。”

她现在已经有李乐永绝大部分的能力，写谱当然很快。

系统虽然还在算，但自己记忆中的东西，不耽误她使用。

很快她写好了拿给陶玟芳：“芳芳姐，你先清唱一下，我听听你的嗓音。”

李乐永抬眼一瞥，稳如泰山，慢条斯理地说：“小陶，你先唱，有什么事情唱了好商量。”

陶玟芳有些激动地接过谱纸，这种场景，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她没有想到来得这么意外。

不管这个叫陈晓芯的女生是不是靠谱，但李乐永在这里，就是一种背书。

趁着陶玟芳熟悉词曲的时候，陈晓芯又写了一张同样的递给李乐永。

李老师当然不能忽略，现在挣钱，还要靠李老师支持的。

陶玟芳看来有些激动，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先进去试试。好久没进录音室了。”

清唱很考验演唱者的功力，尤其是在协调情感方面，太投入不容易兼顾音乐因素，反之就没感情，成了唱谱的机器。

“老师，你觉得行吗？”

“陶玟芳当然行，否则我也不会主张签她；至于你这歌，啧啧。”

“啧啧，是什么意思？啧啧不行，还是啧啧行啊？”

李乐永打了个手势，里面的陶玟芳就开口唱起来。

“照片里的她

……

”

陶玟芳刚唱了一句，就立刻声音呜咽，哑着嗓子说了一句对不起。捂着嘴开始呜呜地哭了起来。

李乐永有些意外，陈晓芯早有所料，将一张纸巾递给李乐永，看看陶玟芳，再看看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李乐永：“搞什么，哎呀，你这小姑娘，成天想什么有的没的。去去去，你去。”

陈晓芯呵呵一笑，给陶玟芳递上了纸巾：“没事，哭出来就行了。今天不唱了，我听了一句，已经够啦。”

说完拉着陶玟芳出了录音室。

李乐永看得有些怪异，明明陈晓芯是年龄小得多的那个，陶玟芳看起来却像个柔柔弱弱小姑娘似的。

“不错，是首好歌，不过怎么算？”

陈晓芯不在乎的说：“留着，专辑里面用。老师，现在该你说说那什么电视剧的主题曲了吧。”

李乐永有些佩服了，说道：“两部都是偶像剧，一部写的是学校里面的事情，总之就是青春恋情，分分合合那种；另一部呢，一贯的狗血剧，纠缠不断，又车祸死人。”

一听就知道，都是尬剧，都够狗血的，陈晓芯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李乐永一眼。

“你这什么眼神，这种剧才有钱，公司要赚钱，那么多人要吃饭。”

李乐永可以不在乎陈晓芯在其它方面说说笑笑，但针对他的艺术能力，就实在不能忍了。

“我是为老师感到委屈，这种剧的单子也接，老师实在是受累了。”

李乐永半响说不出话，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说：“如今已经不是我年轻那时候的音乐市场了，专心只做音乐，是很难活下去的。”

陈晓芯信服的点头承认：“今后市场会更差，以前的好歌会被人不停的拿出来翻唱，改编，老师还是能活得很好的。”

她说的这些都是上辈子已经经历过的历史。

而且中外竟然都一致，老外那边体量大，发展久，暂时还能有新东西撑，只不过质量大幅下降。

国内就大多炒陈饭了。除了偶尔电影电视作品能出点好歌。

普遍比起来，真是和十多二十年以前的繁荣没法比。

“老师，你等着，我给你展示一下学习成果。”

没等李乐永开口，陈晓芯就刷刷刷的动笔开写。

陶玟芳在一边听两人的对话，一时间有点搞不轻楚这两人之间的关系。

口口声声老师老师的，但女生所作所为基本可以算逆徒。

李乐永还不在意，交流得还挺深入，很多不可能对外人说的，也说得很随意。

陈晓芯觉得自己挣钱慢了点。

不过也正常，参加节目才是这里的正事，其它方面也只不过是顺带，结账要看各方面的协调，不可能干完活就领钱。

现在发现李乐永这里简直就是个兼职宝地，可见什么东西位于上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