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到底干嘛去了,不会是背着我干什么坏事去了吧?”
难得看薛尚武这个表情,把何欢的好奇心都给勾出来,狐疑的盯着他,硬是把这位一米八几的汉子盯出汗了。
“没,没干嘛,就是听你被绑着心里难受,出去跑几圈泄愤。”
薛尚武说的磕磕巴巴的,何欢当然知道他在撒谎,嘴角勾起一丝坏笑,灵活的小手直接伸进他的上衣里,娴熟的捏上他饱满的胸肌。
胸口异样的温热和揉搓,让薛尚武浑身燥热,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把眼前使坏的小女人给就地正法。
可想到这里是医院,隔壁就睡着于玲,哪里敢放肆,隐忍着闷哼出声,死死按住四处点火的小手,这才得以喘息。
“别乱动!”
沙哑低沉的警告并没有让何欢停止动作,反而越发肆无忌惮,手动不了那就动嘴,软嫩的嘴唇贴上他滚动的喉结,慢慢的吸吮轻舔,还有不时钻进鼻子里的馨香,将薛尚武的欲望直接撩拨到最高处。
“说还是不说,不然我接着来?”
为了和身体的欲望对抗,薛尚武已经没有力气再控制何欢的手,只能僵硬着身体闭着眼睛感受着呼吸越发沉重。
何欢就喜欢看他这种隐忍自持的样子,有种把高岭之花拉下神坛的感觉,趁着他毫无还手之力,直接把他给推倒在床铺之上,年久的床发出吱嘎的声音,在静谧的病房里竟然透着些靡靡。
“呦,薛团长的嘴还真硬,”何欢跨骑在他的劲腰上,“看来明天回家你也不准备上我的炕了是吧?”
呢喃的语调蛊惑着薛尚武仅剩的理智,阔别好久的甜蜜惩罚再次出现,食髓知味的他忍耐力明显降低,身体因为欲望而僵硬的拱起,脖子上的青筋蜿蜒的像是古老的咒语。
而作为“施术者”的何欢却依旧乐此不疲的撩拨着他岌岌可危的理智,最后薛尚武还是没忍住将自己的行踪说了出来。
“我去看守所见夏清嘉了?这么晚回来万一她要是有个好歹的,你不得挨处分?”
一听这话,何欢有些意外,案子都已经移交到公安局了,按理说薛尚武就该撒手不管,依照他白天气的模样估计是去找麻烦,就怕他会受连累。
薛尚武一想到夏清嘉,眼底闪过锐利的光,别说是小小的动动手脚,就是让她悄无声息的翘辫子都有手段,只是为了她那样的败类脏了自己的手不值当。
“我如果这点事都处理不好,这么多年不是白混了,”说到这里,薛尚武突然很认真的看向何欢“媳妇,如果……我不干武装部的团长,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民,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薛尚武坐在床边抓着何欢的手,到现在还有些后怕,其实从帝都回来,他就在打算两人的未来,武装部的工作看似风光,危险也不少。
而且有案子的话,就得早出晚归,今天出的意外更是让薛尚武确定了辞职的念头,他不想每次遇到危险都是何欢自己解决,他这个丈夫要来干嘛。
“我怎么会看不起你,你就是当农民也是最能干的那一个,咱俩有手有脚有脑子,干啥都能发家致富。
再说了,我早就想让你辞职和我一起干,不过生怕你多想就没提,这次你既然说了,可得说话算数……就算挣不了大钱,我也能把你和乐乐养的白白胖胖的。”
何欢脑子里想到薛尚武带孩子做饭的样子,健硕的身材围着粉红色的公主围裙,要是里面什么都不穿,那画面……吸溜……不要太美好。
她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当然不能和薛尚武讲,却依旧很好的安抚了他忐忑的内心,不知道为啥,听到她说要养自己,怎么还有小羞涩呢。
薛尚武没想到积压好久的心事竟然这么容易就被接受,在这个时代,把武装部的工作辞了回家当农民,无疑会被人说脑子不好使,没想到何欢一点没抵触的同意了。
脑子有一瞬间的呆滞,等反应过来时,他都已经被盖好被子了。
“你不陪我睡?”
自从回来圆房后,两人就没分床睡过,早就熟悉对方的身体,长夜漫漫,没有她的床上多少有点孤枕难眠的意思。
何欢看着普通的单人病床被薛尚武压的够“娇小”,如果自己再上去,就怕睡到下半夜床再塌了,那等天亮被传出去,她还要不要脸?
想着被人指指点点的样子,何欢果断摇头拒绝,刚要离开,就看到某人那双灼灼有神的眼睛里透着委屈,好像是要被抛下的大狗狗,蔫头耷拉脑,尾巴还缩着不敢动。
无奈的叹口气,伸手扯过薛尚武的衣领狠狠吻上去,一通呼吸交错缠绵悱恻的吻后,她迅速将人推开。
“老实睡觉,明天晚上再说。”
带着急促的喘息声,何欢脸红心跳的跑出病房,留下薛尚武直愣着上身一脸哀怨的看着门口,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只负责点火不负责灭火。
被子上还留着何欢身上淡淡的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