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个小时,味道才消散。
最惨的是,何援朝到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动的手,反正他住院这几天,王大花和人吵,他也总是嘴欠,思来想去哪个都有可能。
以至于王大花又在走廊里骂了好一阵,觉得她吵的出来制止再次打了一架,那叫个热闹。
当然,这个热闹何欢并没有参与,而是看着趁着她和王大花吵架出去的薛尚武,一脸的审视。
“说吧,怎么回事?”
“我就去个厕所,没干什么。”
薛尚武不想让何欢觉得自己是个好战分子,就企图蒙混过去,可是他很少说谎,那飘忽的眼神和僵硬的身体都出卖了他。
何欢砸吧砸吧嘴,行啊,这人竟然敢和她说谎了,正好现在病房就他们两个,此时不出手调教更待何时。
带着恶作剧的兴奋和期待,何欢去打了一盆温水,端到薛尚武面前。
“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擦擦身上,顺便在给你做个肌肉放松,”何欢露出可爱的小虎牙笑得调皮“如果你不同意,我就扶你去澡堂开个单间,从里到外给你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