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何晴那白日做梦的话,算盘珠子都恨不得崩何欢脸上,好家伙,他们这一家恨不得砸碎了她的骨头喝她的血啊。
以前奴役原主就算了,现在不仅要她当牛做马,还想让她嫁给不学无术的何援朝当媳妇,难道何欢上辈子杀人被他们看到了,才这么倒霉?
看着何欢无语至极的样子,何晴以为她还和之前一样怯懦,完全忘了临走时把何家闹的天翻地覆。
“你一个下放的逃犯,有地方安顿就不错了,以后给大哥当媳妇,把家里大小都伺候好,再生个胖儿子,还能让你吃苦么?”
何晴大饼画的三天不吃饭都饿不着,反正只要不是她干活,拉谁吃苦都无所谓。
何欢好整以暇的听着何晴的话,好像是天大的施舍,让她有个安身之处,实际不过是把她推进永无止境的火坑。
王大花在何晴说话的功夫也在观察何欢,发现这丫头并没有和之前似的动手,搞不好真的就是外强中干,虚晃一枪,吓唬他们而已。
这么想着,王大花就更生气了,心疼给出去的粮食和钱,咬牙切齿的也冲过去谩骂。
“死丫头,赔钱货,之前拿了我那么多东西,现在不老娘吐出来,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说完就要扇何欢的耳光,却不想被她轻松躲开,不仅如此,还顺便把拉着她的何晴给拽一个趔趄,好巧不巧的脸磕墙上,当下就酸爽的流下眼泪。
而乐乐在何欢挣扎间,感受到气氛不好,又嘤嘤地哭了起来,直到这时,王大花母女才发现她怀里的孩子。
“呦,何欢,你可真不要脸啊,才下放多久就生出个孩子来。”
何晴十几岁,几乎脑子想什么就说什么,结果被王大花给拧了一把,这个死丫头,天天说的和梦话似的。
何欢拢共走了才半年多,就是到地方直接怀孕吃化肥,也赶不及生这么大的孩子。
“你这是哪来的孩子,不会是偷的吧,”王大花瞄了乐乐一眼,“这可是要蹲监狱的大事,赶紧把孩子还回去,和我回家。”
自从何晴说让何欢嫁给大儿子后,王大花也动了这个心思,不说家里家外又有人干活,就她那个长相儿子也喜欢,而且还不用彩礼也不用置办东西,稳赚不赔呀。
这么想着,眼底更是闪过贪婪的光,就想着把乐乐扔给医院,然后就带着何欢回家关起来,哪怕是像之前一样有脾气,那就打几顿饿几天,总会听话。
何晴也跟着王大花附和,反正家里只要有干活的就行,吵吵嚷嚷地拉着何欢要离开。
一时间,医院的走廊热闹无比,把医生和护士都给吵出来,结果王大花却蛮横泼辣的说这是她们家务事,妈管女儿天经地义。
只是何欢却不是那么好拿捏的,看着王大花张牙舞爪的过来抢孩子,丝毫不顾及会不会伤害到乐乐,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让她心烦。
本来想过几天再和她们好好玩玩,没想到今天竟然直接撞上来,那真的不怪她心狠。
想到此处,何欢将乐乐抱的更紧,抬脚就踹在王大花的膝弯上,一个身形不稳就噗通一声跪地上。
“妈,”何晴看王大花磕到膝盖疼的直叫娘,立马瞪着何欢伸手就要挠“何欢你个贱货,敢打亲妈,也不怕天打雷劈。”
只是她还没等冲到何欢面前,就被一只大手给拎起来,何晴顺着视线看过去,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正死死的瞪着自己,眼神和刀子似的特别吓人。
何晴被治住,正好便宜了何欢,她扬起手干净利落的扇了两个大嘴巴,直打的对方脸皮发涨,满眼冒金星。
而后同样踹了何晴一脚腿弯,两母女正好整整齐齐地跪一排。
“何欢,你个不孝女,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竟然让我跪你面前,老天爷啊,快睁开眼睛看看吧,这世上还有好人么?”
“呜呜呜,何欢你个贱货,下放偷跑回来不说,还抱着个身份不明的孩子,肯定在那穷山沟让人给破了身子成了破鞋,你竟然还敢打我,我要打死你。”
王大花两母女,又哭又嚎满地打滚,把医院的地面给擦的锃光瓦亮的,嘴里还不干不净的污蔑着何欢。
周围不明所以的病人和病人家属看两人吃亏,加上何欢和薛尚武那平静鄙夷的眼神,都以为是她欺负人,纷纷指责她冷血无情。
这样并不能影响何欢的心情,她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但也同样不爽有人往她身上泼脏水。
将乐乐递给薛尚武,何欢走过去,抬脚就踩在还打滚的王大花肚子上,居高临下用那双清冷疏离的丹凤眼看着她。
“王大花,你怎么好意思说我是不孝女的?”何欢冷笑着质问“从小到大我被你们虐待,五岁开始去煤场偷煤,被狗咬的满腿都是血,你埋怨我把煤给弄丢了。
八岁我被你的打的昏迷两天,你都直接把我扔到郊外自生自灭,如果不是我命硬估计就死在那了;十三岁你让我去勾引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