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在屋内推脱的时候,外面忽然来了一阵骚乱声。
像是什么人闯进了村子里?屋内众人立刻警觉了起来,叶浮世退钱,眼疾手快的关上了门,透过门缝朝外面看情况。
村子的小路上冲进来去去多多穿着黑衣,佩戴着大刀的人,他们不管在路上抓到了任何一个农户,都会将其压起来问:“你们这儿最近可来了什么陌生人?”
叶浮世皱眉,虽然不知道追杀江瓷的刺客到底是什么模样?但想来能够在这里寻人的应该也就是那伙人了。
这里村子小,若是哪一家来了不熟悉的人一定会被发现,并且农户们为了自保也会说出他们的位置。
“是来找你们的吗?我家中有一后门,我带你们去。”看所有人都恨不得屏住呼吸的样子,阿勇也明白此刻应该是发生什么变故了。
再加上外面的嘈杂的声音,不难猜出就是有人在寻找他们。
江瓷微微颔首,示意叶浮世和程宴来这边,跟随着阿勇一起来到了后门。
这后门虽然窄小,但也足够强行的钻过去,阿勇在后面帮助人离开,阿紫在前面挡住了冲进来的人。
那些人面对着儿子便强行恐
吓道:“你们家有没有什么外来的人?”不仅问着还有几个人,不由分说的便进屋内去搜。
眼看自己家被翻的乱七八糟的,阿紫有些崩溃的说:“你们是什么人?私闯民宅有没有王法?!”
可那些人根本就不理会,并且从屋子里翻出一个带血的衣裳来。拎在阿紫的面前,一把刀立刻架在阿紫的脖子上,威胁道:“这衣裳是从何而来的?说!”
儿子被吓得瑟瑟发抖,但也不想出卖江瓷他们。眼下没有任何的办法,在这样极度的恐惧当中也根本想不出对应之策。
这时阿勇从后面走了进来说:“这是我的衣裳!”
那些刺客拎起来衣服上的伤口和血迹面对着阿勇,认为阿勇是在说谎。就在他们即将行动叫阿勇也抓起来的时候,阿勇立刻掀开了自己的衣裳。
他的背上竟然也有那么一条如江瓷那般长度的伤口,鲜血还在外面历历在目。
阿紫被阿勇吓了一跳,想要过去查看阿勇的情况,奈何却被人按着无法动弹。
阿勇有些虚弱无力的说:“我上山砍柴时不小心划伤了背,这衣裳是我的。”
刺客对比了伤口的确是相似的,这才放
过了他们,走出了他们家门。这时候江瓷他们早已经从后门离开了。
阿勇也放心了下来一个踉跄跪倒在了地上,阿紫立刻上去扶住了他:“哥哥,你怎么这么傻呀?你怎么能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
阿勇拍了拍儿子的手被安慰道:“她是我恩人的亲人,我一定要保护她平安无事,去帮我拿点草药处理吧。”
可这些逃跑后的江瓷完全不知晓。
他们三人回到最初的凤凰山林子里面,索性面前有两匹马可以分开,江瓷背上有伤,无法独立骑马,便可以由叶浮世带着她。
几人穿梭在丛林当中,扬长而去。
……
县衙内沈月一直照顾着伤痕累累的陆知白,尽管大夫已经来看过伤口和换过药了,但他的情况还是没有任何的好转。
沈月一双手抚上陆知白的额头,额头已经发烫的不行,立刻洗了锦帕贴在他的脑门上。
陆知白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汗珠,尽管在昏迷不醒的情况下,嘴里还是不停的念叨着。
“大人,快跑……大人!别伤害她……”
沈月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现在江大人到底平安与否。
吁——
江瓷回到县衙
的第一件事便是趁着无人发现,回到房间换了一身男装,问了陆知白在何处,第一时间便拖着自身的伤口去看他。
沈月在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时,欣喜若狂的打开了房门,见到外面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时,一个激动抱住了江瓷。
江瓷本身就后背还有伤口被审阅这么一勒,痛的立刻嘶了一声!
“大人,您怎么了?”沈月担心的松开了江瓷,在他眼前人钻进屋子里以后,才开口问叶浮世和程宴。
叶浮世解释道:“大人也受了伤,一会儿还要麻烦你为她处理一下伤口,换药,也尽量为大人做一些滋补身体的东西。”
此刻的叶浮世就像是一个老妈子一样,什么都交代到位。
沈月听说了江瓷受伤,惊的险些手抖,立刻点头说:“叶师爷尽管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大人的。”
几个人都守在房间外面,谁也不去打扰江瓷和陆知白。
陆知白此刻还在昏迷当中,完全不知道江瓷已经回来了。听着他病中呓语,江瓷忍不住心疼。
“你真傻,都说了他们的目标是我了,何必那么拼命呢?你又不是专业的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