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决定亲自去问一问。
由张二麻子带路,一路来到了徐三的家里。
推开门后发现正门是虚掩着的,但院子里空无一人,徐三并不在家。
江瓷冷冷的盯了一眼张二麻子,二麻子立刻被吓了一跳,解释道:“不是大人,草民真的不知道他怎么就没在家,平日里他都是不出门的!要不咱们再等等?”
不然又能有什么好办法呢,这徐三门没有锁,应该是去了不远处,在此等候,没准儿真的能够等到人回来。
“程宴,你去看看这院子里还有没有什么后门,如果有的话在那里守着,但凡是想要进来的人,都带过来。”
万一这徐三真的有什么问题,看到家中门发生了变化,又或者是听街坊邻居说家中来的人定是不会回来的,但若是有后门,那便说不准了。
都安排好了以后,张二麻子左顾右盼,谁都没搭理他,于是问道:“大人,那我呢?”
“你找个角落待好,别出声就行。”江瓷敷衍了一句。
别出声来打扰他们就可以了,至于做什么在哪里都无所谓。实际张二麻子此刻也可以离开的,但要是他不老实的话,去找徐三通风报信,也就只能将他留下来。
麻烦就麻烦
一点吧。
等了又等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后门果然有了动静。
后门江瓷根本就无需担心了,就算是徐三,再是一个什么机灵狡猾的人,也挡不住程宴块头大。
果然在听见一声惨叫后,程宴压着徐三来到了前院,江瓷的面前。
这徐三脸上有一道疤,一双眼睛在看人的时候带着一些凌厉之色,让人见了便很不舒服。
江瓷皱眉,程宴对着他的腿弯儿便踹了下去,教训道:“谁让你直视我们大人的!?”
不得不说,程宴还是最了解江瓷的,知道每一个表情都代表着什么意思。
徐三被吓了一跳,也顺势跪了下去。“草民徐三见过大人,不知大人在我家等待我,有何贵干?”
说话间徐三见到了角落里面的张二麻子,恶狠狠的盯着那此刻正缩头缩脑的在那儿看热闹的人。
张二麻子被徐三盯的有些害怕,不得不解释:“兄弟对不住啊实在是……不能忤逆大人的话,你还是教你知道的都说清楚吧!”
这么一说,江瓷也注意到了徐三对张二麻子那股子敌意,难不成这两个人背后还有什么仇怨不成?
若真的是这样的话,定时不能够当着张二麻子的面来审问徐三。
“你可以走了。”江瓷回头瞥了一眼张二麻子,人都已经找到了,他还在这里看什么热闹,还不离开。
本来张二麻子是没打算就这样走的,但是县令大人已经发话了,他也不敢再继续逗留在这儿。
为了避免人还没走在听墙根,江瓷和程宴把徐三带到了屋里面,门窗紧闭,这才开始问话。
问话前,徐三先是发出疑问:“是这张二麻子,让您过来抓我的?”
江瓷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这算是一种默认吧。“是谁过来的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若真与你有关,就算无人相告也会查到你的头上。”
就凭徐三现在的状态就敢断定。他一定是也知道了陆驴两口子被杀害的事情,否则大白天的走什么后门呢?
还没等江瓷问,徐三就已经主动向告:“大人,草民与那夫妻俩被杀害没有任何关系,您不要听张二麻子瞎说,他一定和您说了我对那马氏有什么想法吧?”
徐三还真是聪明,这么一看,他和张二麻子也有些交情,最起码能做到这样了解对方。
本来江瓷没打算默认的,可程宴却是抢先一步震惊道:“呦,你这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啊。”
程宴这话,也就表明了张
二麻子的确说了他对马氏有觊觎之心。
徐三狠狠地朝着地面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我呸!奶奶的,我就知道他会这样污蔑我!刚刚我就不应该让他走!”
这话说的倒挺有意思,刚刚他都被人押着,还怎么不让别人走。
“既然你说张二麻子是瞎说的,那么你和陆驴夫妻二人是什么关系?”江瓷心平气和的问道。
徐三与张二麻子的妻子曾经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人。结果因为徐三家穷,没有银子来娶马氏,这才搁置了下去。
后来马氏家闺女大了,自然也就到了谈婚论嫁着急的年纪,这便与那陆驴定下了姻缘,结为夫妻。
在那儿以后,徐三虽然有一段时间也放不下,但那也都是年轻时候的事了。徐三现在虽然还是一个老跑腿儿,和陆驴马氏也都称得上是朋友。
“大人,我跟他发誓,我如今对那马氏没有任何的想法!”
因为徐三声音大了些,程宴又给了他一脚说:“你说没有就没有,你如何证明?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