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讨论,最后程宴还是同意了叶浮世的计划。程宴甚至是眼睛都不眨的盯在窗外,生怕错过了一点点关于这个人的动向和消息。
他们出门的时候还是白日历,如果就这样一直等到深夜,就必须要时时刻刻保持警惕,在这种索然无味的环境之下,却不能够表现出任何的困意。
程宴在外面倒也还好,可以看着人来人往的。偶尔还能顺着人的视线瞧一瞧所有人的动向。
可叶浮世一个人躲在房间里,这房间狭小,四面只有一间窗子,有许多地方阴暗暗的恰好他就躲在那阴暗的位置。
这辈子虽然可以隐藏自己,但同时也是最容易犯困的一个地方。不知等了多久,叶浮世已经开始打哈欠了。
另一边的县衙里面还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正在用这种方式来抓住尚明玉。江瓷和陆知白他们两个人几乎是同时醒过来的,因为心里都心心念念着接下来还有事情没有做完,不可能睡的太过于安心。
江瓷走出书房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回到房间里看看那个男人的伤恢复的怎么样了,能不能够起得来。
这大半日都过去了,想来那人应该也要吃些东西。沈月现在不在线,牙里面线下的饭菜有时供不应求。不过还好,酒楼就在附近,可以随时过去提一些回来。
去酒楼简简单单拿了一些清淡的饭菜和糕点,因为宋红和夏彦认识江瓷,所以也不需要和沈月打个招呼,直接便能拿走。
房间里的那个男人似乎也是刚睡醒的样子,迷迷糊糊的摸了摸自己身上的伤口,没有再往外渗血了。
江瓷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倒是吓了他一跳,随后道:“你放心吧,这里不会有外人的。我是看你大半日都没有吃东西了,你这伤口恢复也需要吃点,所以就去拿了一些清淡的给你,等我问过陆知白以后再请病毒能不能吃一些油腻的。”
毕竟自己不是大夫,也不能够确定现在这人到底能不能吃肉来补充一些体力。万一若是弄巧成拙了,让人在多躺几天可如何是好。
南初从床上闻了闻自己的身形,尽量自行爬起来。“多谢大人。他们已经觉得有些精气神儿了。多亏了您这里的大夫才让我恢复的如此之快。”
江瓷我点了点头并没有反驳他的感激,他感激是对的,闹着如此大的风险救了他,也应该心怀感激一些。
饭菜全部放在了床头桌子上,江瓷将饭菜加在了一个碗里面,递给他说:“你应该可以自行用饭吧?这饭菜我都给你夹在上面了,若有你加不到的,可以再让我给你填上去。”
反正总是不可能有人来喂他的。
南初点了点头,颤抖的双手结果饭碗。他伤的是腹部,同时也伤了元气,现在就算是连一碗饭都要强撑着才能够端的起来。
“受伤的人最怕的就是什么都不能做,只要你可以坚持,你的伤或许能够好的更快一些。”江瓷想要告诉他的道理就是,如果一个人受伤,那么就立刻静止了,所有的事情他不可能很快的恢复起来。
同时一个受伤了还在坚持活动着的人。他会比其他人恢复的要更快一些。因为身体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强度的运动,不会因为一时卧病在床就失去了任何动力。
南初笑了笑说:“多谢大人,其实大人不用解释,草民也明白的。今日是大人救了我才能够给我包扎,有草民的一口饭吃,可是我没有遇见大人呢,岂不是要暴尸荒野?最后连个尸体都没有人给我收。”
面对眼下的环境他已经很知足了。
“其实本官思考了很久,你之所以会被追杀或许因为你身上有特殊一些的东西。你去京城叹气,你怎么知道你哥哥一定会认得你?难道你身上有什么明显的印记和物件?”
江瓷趁着他吃饭的时机,抓紧问道。人在吃饭的时候往往都是放松警惕的,因为食物进到了肚子里面可以让人心情愉悦,不那么紧绷着。
南初顿了顿手上的饭菜。随后咽下去最后一口说:“没想到当然眼色竟然如此之好。我之所以想去找我的哥哥,是因为我知道他身上有一处别人不知道的胎记,只有小时候爹爹和我讲过。”
“就算你知道他的胎记,你如何证明你就是他的弟弟呢?”江瓷又继续的问。
如果只是一个胎记的话,肯定不能够引来那么多的杀手对其下死手。这些证明上看来已经足够能够证明就是杀手所导致的,而并非是山贼。
更何况乐安县附近的山贼早就已经被江瓷一网打尽,他们也已经承诺了日后不再会打家劫舍,会有了自己的生活。
同时如果是土匪,那么一定会贪图他身上的钱财。他身上没有银子,也没有金子图,他什么东西呢?山贼可没有图一个男人美色的时候。
明显已经对他的话不太相信了,江瓷提醒道:“本官说过了,如果你说的都是实话,这些牙科医保你平安,别看这县衙虽小,但是县衙里面的人本事都不小。给你智商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大夫,他只是县衙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