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说起来可就奇怪了,如果只是想要去京城找自己的哥哥,为何半路会遭人劫杀呢?
“难道你遇上的是土匪吗?你身上可带着什么?金银细软,还有一些值钱的东西?”江瓷越来越看不透这件事究竟是如何的了。必须要经过反复盘完之后才能够确定出来一个大概。
否则就以目前他所交代的事情来看,所有的一切都是不符合逻辑,说不通的一件事。
床榻上的那个人也很迷糊,他仔细的他自己身上带着的东西自己非常清楚,根本不需要仔细去想就能够知道。
听到了江瓷问话之后,立刻给出了答案。“不!我身上什么都没有,我家境贫寒,路上能给我带几个烤饼就已经不错,根本谈不上任何金银细软,就连一些碎银子都不曾有。”
“既然你如此一贫如洗,为何还会一切无功呢?”江瓷这句话也算是问到了点子上,如果这个人不会武功的话,不可能在受伤的情况下翻墙而入。
也不可能在杀手当中逃脱下来,存活下来,一直来到了县衙。
江瓷在那个人禁锢住自己之后,明显的能够感觉到,他身上的力气是来自于武将那种自由习武的气势,同程宴一样。
床榻上的人也没有打算说谎,认认真真解释道:“这些拳脚功夫是从小就练出来的,我爹虽然没什么钱,但是拳脚功夫不错,他从小就教导我人可以穷一些,但绝对不能没有防身的本事。”
江瓷和陆知白对视一眼,这一眼,他们两个人都知道对方心里想着是怎样的事情。陆知白继续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草民,南初。”
这个名字并不常见,这个姓氏也不常见。江瓷展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对他说:“看起来你并没有说谎,那你就放心吧,这几日你可以安心的待在家里面养伤。在这儿应该不会有人来伤害你,如果有什么事情,尽管大声的喊叫我们。”
说完之后,不等陆知白做出任何反应,江瓷别拉着他出了门。
二人一直走了很远之后确定屋内的人听不见的时候,江瓷才道:“这个人说的话不能够完全相信,南这个姓氏并不常见,所以我想让你想办法在京城打听一下姓南的比较有名的人。”
如果是去经常谈心的那么他的哥哥一定混出来的一些名堂。只需要略微打听一下,就应该能够清楚。
陆知白面露难色说:“去清城打探情报并不是我的强项。我瞧着叶浮世应该是个不错的人选。我可以接受他目前的事情,让他专心的去打听这件事。”
江瓷想了想,还是算了,这个办法太耽误时间了,最后还是选择作废。“罢了,罢了,容我再想一想吧。这一晚上你也辛苦,早点回去休息,剩下的等到你醒了之后我们再行商讨。”
现在不仅仅是如何去京城打听一下的事情,叶浮世目前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任务,那就是找到那个消失的尚明玉。
这个人如果不找到恐怕会后患无穷。更何况,赋税的事儿绝对不能够再继续拖下去,一定要在三日之内解决才行。
陆知白我这才刚刚回去休息,早起的人就已经出来了。程宴和叶浮世他们两个几乎是神同步,不愧是最有默契的搭档。
两人互相伸着懒腰走出去,再见到江大人的那一刻,非常吃惊。更何况江大人还一直都在出身的状态里面。
程宴倒也没有过多在意,毕竟他的心比较粗。但叶浮世却注意到了,还是多问了一嘴:“怎么了?大儿啊?你这眼圈乌黑的,昨夜没睡好吗?昨晚我好像听见了一些异样的动静了,程捕头说有可能是外面的野猫野狗的不碍事,大人您是不是也听见了?”
江瓷这一下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解释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件事,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难以说出口的。
最后直白道:“昨天晚上在你们入睡之后线下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不过他受了伤,经过盘问之后应该没什么危险,所以暂时留在我的房间里面养伤。”
一听到留在了江瓷房间里,叶浮世顿时有些大吃一惊,连忙道:“那怎么能行呢?留在大人您的房间多危险呀!我看如果他真的只是一个受伤的人,不如转移到我和程宴旁边的空房间里,这样我们两个人还能抽出空来照顾他。”
“你们两个还有更重要的任务,哪有时间去管他。在我房间就在我房间吧,这两只我睡在书房就好了。”书房里面也是有一张软踏的,睡在上面不会着凉,并且很舒服。
那你是平时看书累了,在那儿小憩用的。
“好吧,要不就这样吧?每天晚上我们轮流到书房守着。一个受伤的人都能够翻墙进来,我还是有些担心,大人您的安危。”叶浮世现在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的。
索性昨天晚上翻小说的这个人并不是一个坏人。如果真的是会坏人,想要对江大人进行刺杀亦或者是其他绑架,那么他们就连一个动静都听不到。
思考了片刻,虽然说不舍得让他们如此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