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知错了,这一切都是被人逼迫的!下官也不想做这种事情,请您饶命啊!”知府大人在这时才感觉到了真正的惶恐和害怕。
刚刚还想把责任推卸给别人。发现这条路行不通之后,能屈能伸,彻底的承认自己的过错。
其实他不过也就是一条走狗罢了,想要供出上面的人,好让自己活命。但是太子殿下怎么不会知道他上面的人是谁呢?当然不需要从他的口中里得知。
“被人逼迫,本殿下看你享受的很啊!若所有被人逼迫的人都像你这副悠哉的模样,吃的肥头大耳,这天下早就不需要律法来管制了!”
太子殿下也不是吃素的,当然也并非是几句话就能扭转乾坤。
他又不是一个傻子,究竟怎么样的一回事,心中比谁都清楚,但只不过有些时候身居高位,未必是能够所有事情都办得尽自己心意。
在解决了别人的同时,也要给自己留下一些后路。有些大树即便如今放倒了,后面也未必能够斩草除根。
目前能做的,也就是掰了这狗腿的一条腿。
知府大人知道自己任何话都改变不了事实,整个人都蔫吧了下去。
太子殿下望了自己的随从一眼道:“先把它给我关进牢房里面,等到本定下处理完后续事情之后再压他回京城。”
知府大人这条命可还是需要好好保存呢,对于后面他还有些用处。
若庸之人便不可能留到回京城看呀,在此刻就应该让他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如果这么做了,能够安抚不少锦州城的百姓。可现如今却不能够如此干脆,恐怕这安抚之法还需要等待后续交给江瓷来做。
知府大人都被带下去了,那么府衙里面的衙役也都知道害怕。他们不停的跪在一旁,连连求饶。
“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殿下饶命!小的们只是奉命行事罢了,小的们只不过是区区的衙役,不能不听从知府大人的话啊!”
“是啊殿下!我们受着知府大人的胁迫,家人的安危都在他一个人的手里,实在是不敢不听从啊!”
“求太子殿下明鉴饶了我们,我家中有老母,还有妻儿,一旦出事这个家可就完了呀!”
他们诉说着自己的可怜,可却没有想过这些可怜是谁造成的呢。或许作为一个吓人,的确没有任何的资格来反驳知府大人。
但在县衙里面上任的期间,对于这种耀武扬威的事情早就已经做的轻车熟路了,对待外面的百姓也同样觉得他们就是一个贱民罢了。
若说是被逼迫的,那么就和知府大人一样,只是一个给自己开脱的理由而已。
江瓷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太子殿下他们不过也是听命行事,虽然从前的形式作风的确可恶,但却并不至于死罪。不如小惩大诫一番,放他们回家吧。”
左右这些人日后也不可能再继续用了,不然他们很有可能狗改不了吃屎,日后继续现在的所作所为。
当他们自己逃过了一劫之后,便会觉得劫后余生开始有了侥幸的心理。一旦有了这样的心理,日后形势不仅会更加谨慎,也会提前给自己想好借口。
到那时,若想要再抓住他们的错处,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太子殿下反复的思考了江瓷的话,觉得她所言非常的有道理。如果处罚的太过于严厉的话,对于普通百姓而言也是一种劫难。
这些人在县衙里面所做的事情不应该牵连他们的家人,这些人都是家中的主心骨,如果一旦被杀头那家中所有的人,恐怕都要饿肚子去了。
“既然如此,有江大人为你们求情,本殿下就饶了你们死罪,不过你们之前所做的恶事也绝对不可能幸免。拖出去打五十大板放回家中,日后不得再返回县衙。”
五十大板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惩罚,最起码十天左右都下不了地。
这对于要了命来说已经是法外开了。
“多谢太子殿下饶命,多谢太子殿下!”
身边的衙役也都被拉了出去,这下厅堂里面就只剩下太子殿下和江瓷众人了。
所有的事情几乎都处理完,太子殿下叹了一口气说:“此事若不是你上报于我,恐怕这锦州城还要乱上一段时间。你承上给朝廷的奏折全部都被人拦了下来,没有一道是我父皇亲自能够看到的。”
很明显这朝堂当中有人不希望断了他的左膀右臂,所以才会偷偷的将奏折拦下。
而这个人位高权重,即便是来下了一个区区七品县令官儿的奏折,在朝堂当中也掀不起任何的风浪。
当今陛下也不会特意去问一个七品官,为何许久都没有来了奏折。
这也就是为何他们有恃无恐,在朝堂当中暗流涌动的原因。
同时太子殿下也提醒江瓷:“现如今我们解决了这锦州的知府,在朝廷当中你也算是出了名的,朝廷会给予你嘉奖同时那些人也会盯上你,你最好想一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