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2 / 3)

你没事。”

裴鸿章见到裴钰,半是担忧半是责怪地问:“你刚醒,怎么不在房里好好休息?”

没等裴钰回应,魏从选快步上前,来到裴钰身边,语气温柔地说道:“还好你没事,你要出事可叫我如何是好?”

裴钰娇羞地对魏从选笑笑,然后向裴鸿章和陈淑云行了个礼,说:“女儿醒来后听丫鬟说父亲母亲在花园里审问姐姐,我一时着急,就过来看看。”

陈淑云瞥了裴月一眼,转头对裴钰说:“一个低贱恶毒之人,看了都嫌晦气。不过既然来了,钰儿你说要怎么处置这个害你之人?”

裴月看了跪在地上的裴月一眼,言辞谦卑地对裴鸿章夫妇说:“父亲、母亲,姐姐并不是有意要害我。先前姐姐来找我说话,发生了一些口角,一时气急推了我一下,没想到我一不小心踩到了滑腻的鹅卵石,因而落入水中。都怪我自己不小心,请父亲母亲不要责怪姐姐。”

陈淑云听闻,更加生气:“她区区一个木匠之女,竟敢推你?”

裴钰没有出声,一双杏眼委屈巴巴地半阖着。

陈淑云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瞪着裴月,“别以为我们裴家养了你十八年,你就真当自己是什么千金小姐了,一个木匠之女竟敢爬到裴家嫡女的头上去,我今天定不会放过你。”

说着,陈淑云竟不顾当家主母的仪态,上前就要扇裴月巴掌。

裴钰赶紧拉住陈淑云,“母亲,您别生气。姐姐被陛下赐婚给魏公子,她虽不是我们裴家的亲女儿,但却是魏家未来的侯府夫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您不要冲动。”

听裴钰这么说,陈淑云更气了,“陛下那是看在裴魏两家是世交的面子上才赐的婚,这婚事本就是为裴家嫡女撮合的,况且你和魏公子情投意合,要不是这贱人从中作梗......”

裴钰杏眼含泪,安慰陈淑云:“母亲,您别太难过。皇命难违,到底是我和魏公子之间没有缘分。”

看着两母女一唱一和,裴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这女主明着是在为她说情,但说着说着,总能把事情往更糟糕的方向引,一时间裴月不知道女主是在帮她还是在煽风点火。

两母女掩面而泣,被点到的魏从选站出来,做出一副正气凛然的姿态:“这种心思恶毒的女人怎配做我未来的妻子?我魏从选就是顶着抗旨不尊的罪名,也要上达圣听,让我和此女退婚!”

裴鸿章点头认同:“圣上乃明君,你将此女恶行告知圣上,想必圣上一定能做出决断。”

说完,裴鸿章双手抱拳,对着众人作揖。

“今天请大家来原是为我贺寿,没想到竟闹出这等丑事,实在让各位见笑了。事已至此,我裴某今天豁出老脸,在此请各位亲朋做个见证。”

裴鸿章看也不看裴月,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她,声音响亮地说:“此女蛇蝎心肠,扰得我裴家家宅不宁。我裴鸿章今日要与此女断绝关系,从此裴月不再是我裴家养女。”

经过今天这么一遭,众人对裴月映像极差,也很理解裴鸿章要断绝关系的举动。

人群里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裴兄做得对,当初在两女身份暴露后就应该各归各位,裴家还把她当养女养着,已经是情深义重,她却不知足,妄想取代真正的裴家嫡女,实在可恨。”

“到底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还是让她自生自灭罢。”

裴月听着众人的议论,感觉自己吃了好大一个哑巴亏,女配做的那些事都与她无关,但她现在却辩无可辩。

从小生活顺风顺水的裴月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此刻她无比怀念家中的双亲和奶奶。她暗下决心,等离开裴府后一定要找到回家的办法。

那两个小厮收到裴鸿章的眼神示意,作势要押起裴月,又被裴钰叫住。

裴钰走到裴月面前,从袖管中掏出一把钥匙,对裴月说道:“这是你亲生父母家的钥匙,房子坐落于西市永明巷。虽然他们已经去世,但这座房子我一直舍不得卖。你父母条件虽然不如裴家,但也辛苦把我拉扯大,没有生恩也有养恩。这房子我之前留着当个念想,现在你既要出府,你就去那房子住罢。”

被人暗害还这么为对方着想,裴钰姑娘真是人美心善,在场众人很是感动。

围观群众:“到底是龙生龙凤生凤,这教养和仁心是打娘胎里带的。”

别说围观群众,就连裴月本人也非常感动,不愧是女主,心地真是善良,她为刚刚误解女主感到羞愧。

裴月接过女主手里的钥匙,正要跟女主道谢,不料裴钰俯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说:“今天这一出戏你可还满意?这些年我在你家受苦受难,你这个破落户却在裴府当了十八年的千金小姐。送你去衙门可太便宜你了,你就应该回到你原来的位置,把我这些年受过的苦都经历一遍。”

听到裴钰这么说,裴月愣住。书里的女主不是伟光正的吗?怎么还有两副面孔?

裴钰放开裴月